“有勞甄御醫。”付錚送走甄御醫,趕緊回殿。
魏西溏只是躺著並未睡下,聽到動靜她略略動了動身體,問:“甄攀如何說了?”
付錚在她身側坐下,“甄御醫未曾說旁的,他開了安胎的藥去煎,怕中間會有岔子,親自去取藥煎藥了。”
魏西溏扭過頭看著他,道:“朕有些怕,之前一直好好的,突然這樣,朕擔心是不是有人想要害我們的皇兒。只說一想,這後宮里根本沒有爭風吃醋節外生枝的事發生,一丁點值得朕去懷疑的人都沒有,莫不是朕多想了。”
付錚握著她的手,道:“許是多想了,臣也想了又想,若是陛下跟什麼人有仇怨,還真是想不起來哪個,那不成是旱拔國那幫人使了陰招?”
“旱拔?”魏西溏搖搖頭:“應該不是,他們應該還沒那腦子想到什麼,再者你報復人家使者做的那些事,根本就是在他們旱拔境內,要說做了什麼,就是挑撥了他們一個山寨的人襲擊使者而已,查都查不出,如何記恨?”
付錚一時沉默,實在不知該該從哪裡想起,頓了一會他道:“剛剛甄御醫說,陛下像是長期服用少量下胎藥,久積而發的症狀,難不成那些進來的膳食藥材被人動了手腳?”
魏西溏驚了下:“什麼?久積?為何會久積?”
付錚搖頭:“臣一時也沒想清楚,陛下的衣食住行,分明就是臣一手打理,事事都經了臣之手,怎可能叫人有機會下手?這絕不可能。”
看她一眼表情,付錚又笑道:“陛下不必多慮,臣會去徹查此事,絕不叫陛下再出任何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