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一到金州,魏西溏就把夫婦二人招道宮裡,好歹讓兩人見一見二公主。
對於兩位皇姐的容貌,魏西溏還是挺有自信的,騰王這一家子,生的都不差,個個都是嬌滴滴的美人兒。魏紅衣又比魏靜思文靜的多,她自然更加不用擔心。
魏西溏想好了,不管是韓曲還是裴宸,要是膽敢欺負或者負了兩位公主,她就讓他們提著他們的腦袋走路。
兩位公主的婚事盯著年後立春以後,欽天監特地選了個黃道吉日,二位公主現在就是待嫁狀態,各地開始給金州皇家送布料以供挑選,選了布料以後還要送往各地定製嫁衣。
婚事的事裕馨皇太后就不讓她操心,她全權負責,再一個,她還特地請了幾個命婦入宮一起出謀劃策,魏西溏再把禮部的幾個人官員調派過去幫忙,反正,對於她來說,裕馨皇太后怎麼高興怎麼來,只要她老人家高興了,就算把婚禮搞的一團糟,她也不管。
重新忙於政事的魏西溏總算因為兩位皇姐的婚事有著落,鬆了一口氣,要不然她一直放在心上,裕馨皇太后雖說不讓她多管,可有魏青蓮前車之鑑,她怎能不多管?
想起來,魏西溏只覺自己的腦子似乎有點被衝昏了,常理來講,她有兩個姐姐,用來聯姻鞏固皇權最好不過,如今卻不由自主把兩位皇姐的婚事擺在頭等位置,反而忽略了自己登基的目的。
坐在龍案前,她一個人坐在發了會呆,真不知如今的狀態是對還是錯。
而一想到付錚,她卻更頭疼,該拿付錚如何是好呢?
她明知付錚和東方長青不同,可還是過不了心裡那道坎,當年東方長青是如何待她的?那種好,只怕天下間的女子無人不為之動心。可最終的結果呢?
江山皇權面前,什麼都抵不過人心對權勢本能的渴望,更何況,男兒不願屈居女子之下的天性?
付錚。
她該拿付錚如何是好呢?
兩位公主婚事定下後,本該完愈發全放鬆的心,卻愈發緊繃,生怕付錚突然在朝堂上提起王夫之事,畢竟她應過他,只是魏西溏有私心,她有點摸不準若是她頒佈招王夫的條件之後,付錚會不會伸手想掐死她。
上朝時有點心不在焉,眼神也不往付錚身上瞧,有事說事,絕口不提其他。
如今國庫再不像剛登記時那樣可憐,季統待會皇太后的同時,也帶回了被她卷跑的剩餘國庫,再加上她之前從各家大臣哪裡訛來的,一查帳就發現數目客觀。
新帝登基,除了頒佈些利國利民的條例法規,還要做些利國利民的事實,否則百姓怎會記得皇帝的好?
養民固國不是一日之功,魏西溏對於民生的關注遠遠超過朝中大臣的預料,而他們更沒想到的則是德盛女帝的治國方針。
魏西溏特地撥了大筆銀兩,大興水利,為了保證糧食供應,鼓勵百姓開墾荒地,以糧代稅。
而以往年各處災害為基準,防範未然,命各地官員提前制定應付方案。
她不排商,甚至鼓勵商人活動,為此還專門設了題了塊“天下第一商”的匾牌,承諾正常競爭下經商有道的商家,不但可獲得此牌匾,還可獲得減稅的優待,每年一選,她頻頻派出使臣出使周邊鄰國,目的就是為了能正常通商。
朝中大臣雖各有立場,不過總體而言還是替國著想,而魏西溏自有一批她養出來護出來臣子,雖說這批臣子相對年輕,但毫無疑問,天禹未來的朝堂之上,必然是這些人的天下。
關於季統的婚事,魏西溏答應不管,不過,付振海卻是要管的,而他也是堅決反對季統娶兩位公主裡的任何一人,初次聽說以後他就劇烈反對,後來知道兩位公主婚事已定,這才鬆下一口氣。
付振海對季統確實十分上心,雖然季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