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住思念,過年的時候還偷偷摸摸去了北貢,跟錚兒一起待了幾天才回來?當時朝臣鬧的不行,覺得你多日未露面,非要吵著見陛下……”
“一個男人,甘願為了陛下這般犧牲,也是世間難得……”
魏西溏張了張嘴,她沉默半響才問:“母后可知道付錚是怎麼死的?”
聽她問這個,皇太后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詫異的表情來,“池兒真是什麼都忘的?當年這事還是你親自下令查的呀!”
魏西溏垂下眼眸,道:“母后,孩兒若是記得,斷不會這個時辰來問母后了!”
皇太后伸手把她拉起了坐在自己身邊,應道:“陛下當年查出,錚兒是被那大豫的帝王派人暗殺的,還說過什麼‘長河落日圖’之類的,母后這是聽面兒說的,要不然母后都不知道。”
“東方長青?”魏西溏一臉的詫異,“為什麼是他?”
如果是付錚有謀反之心,那也是她該著急,為什麼是東方長青派人殺付錚?
“陛下,你這般聰慧,如何不知為何?”皇太后提醒道:“陛下不要單單想著錚兒,而是要想著全域性,就能想明白了。”
魏西溏一怔,然後開口:“付錚攻下北貢,讓東方長青忌憚,所以便要殺他,削去朕的左膀右臂!”她擱在身側的手緊了緊,難不成她是借東方長青之手除掉的付錚?
猶豫了一下,魏西溏又問:“那麼母后可曾聽說過,付錚……有什麼企圖之心?”
皇太后先是沒明白,然後才悟過來她話中的意思:“陛下,”頓了頓,又改口:“池兒,錚兒不是那樣的人,他若是有什麼企圖之心,如何會等那麼久?只怕早就在陛下根基為穩之時行動了,哪裡會等陛下江山在握之時呢?他多傻呀!”
魏西溏慢慢站起來,道:“母后說的是……”偶爾又喃喃道:“原是朕把他想的太壞了……相卿欺瞞了朕……到底真正的什麼原因?”
她想到了王帳中的那一幕,原來,那是她千里迢迢奔赴北貢探望他的畫面,原來那時她對他也是心意慢慢,可她竟然就這樣忘了,忘的那樣徹底。
“母后早些歇息,孩兒告退。”她走了兩步,又回頭:“孩兒聽到想聽的,便放心了,母后不必擔心……”
皇太后不放心的站起來:“池兒,你沒事吧?”
魏西溏搖頭:“孩兒沒事,母后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