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證婚人，卓小弟可願當我倆的證婚人？”
女子問這話時，一雙眼睛黑亮黑亮的，也不知道在算計什麼。卓不凡沒有馬上答應，一雙利眼鎖定她，神色微沉，突然問了句，“雪兒身上的傷是你治好的？”
第879章 大婚，娘子真美
卓不凡和孟子毅離開之後，這裡便只有南潯和小白兔，兩人還都在防禦陣法裡，所以卓不凡自然猜得到，這傷就是她治好的。
可是，那傷口一看便是以……妖法癒合的。
這個女人莫非是……
南潯坦然一笑，姿態悠然，“是啊，就是卓小弟想的那樣，我是妖哦。我的夫君是捉妖師，而我是妖。這很意外嗎？”
這話一落，她風情萬種地倚在孟子毅肩上，媚態盡顯，“卓小弟居然才看出來啊，看來你這捉妖師當得不怎麼樣，想當年，我夫君不用眼就找到了我。”
孟子毅順勢露出她腰肢，輕笑道：“為夫便是想用眼也沒法，只是聞到了你的體香。”
當初他正是從那方越身上聞到了奇怪的墨香，心中覺得古怪，這才順著那墨香找到了小畫靈。
說起來，若不是那方越，他很可能就跟小畫靈錯過了。
孟子毅覺得自己跟小畫靈的緣分就是註定的，顯然，孟大師自動掠過了當初一見面就要斬殺對方的事實。
卓不凡聽到她的“奚落”，神色有些難看。
他原本也是個修道廢柴，後來得一高人指點，之後便茅塞頓開，一路修道，成績卓然。在很早以前，這樣的奚落他聽了不少，只是後來成名之後便很少聽到這種話了。
沉默片刻，卓不凡無比篤定地道：“你不是妖。”
南潯秀眉一挑，“不是妖，我又如何治好了你的小兔子？”
小兔子聽到“你的”兩字，害羞捂臉，“卓大哥，潯姐姐真的是妖，是十分少見的畫妖。不過潯姐姐雖然是妖，跟這位孟大師的感情卻非常好。”
說著，她愈發害羞地道：“我希望我和卓大哥以後也能像潯姐姐和她的夫君一樣。”
卓不凡搖頭，“她不是。她身上沒有妖氣，就算是修道有成斂去妖氣，我也能感覺出來，我的直覺從未出過差錯。所以，她不是。”
思忖片刻，他道：“我若沒猜錯，你是……靈？”
南潯微微眯了眯眼，笑道：“卓小弟，我收回剛才的話，你是個很厲害的捉妖師。”
卓不凡見她承認，依舊覺得不可思議，“敢問……嫂子自化形以來多久了？”
許多剛剛出生的靈類的確沒有妖氣，但時間久了大多會往妖類轉化。
“唔，不知道呢，夫君，你知道嗎？”
孟子毅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子，“調皮。”
“潯潯化形已有兩年，沒什麼好詫異的，她有正統修煉方法，是以不染絲毫妖氣。”
卓不凡有些意外地多看了南潯兩眼。
畫靈……真是難得。
人有人的機遇，妖也有妖的機遇。世間萬物果然都是平等的。
兔妖雪兒偷偷握著他手，小聲道：“潯姐姐和孟大師真恩愛，孟大師對潯姐姐好好，卓大哥，以後你能不能也……哦不，卓大哥有孟大師對潯姐姐一半好，我就很滿足了。”
卓不凡的表情很是複雜。
他看了兩人片刻，最終只嘆了一聲，道：“孟兄和嫂子比我灑脫。”
有了這兩人的對比，他日後不管如何對雪兒好似乎都不夠。
如今鬼王已經滅殺，卓不凡沒有急著回去，只修書一封讓人帶回了烏山，稱自己已和友人孟兄聯合絞殺了鬼王，經此一役，自知不足，想在外遊歷一年。
烏山對門下弟子向來包容，平時外出遊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