冊和卷子,把難題統統圈出來,“這個我不會。”“這個我也不會。”“喬琰哥哥,再講一遍吧!”“哥哥你最好了。”
他不喜歡說話,跟她說話更是費口舌得很,他每次都把解題步驟細緻地全列出來,然後在難點處給她標知識點。
他桌子上總是放著厚厚一沓草紙。
那些日子,枯燥、乏味、冗長。
但回憶起來,帶著暖色。
喬琰笑了笑,點頭,“好。”
昭昭又說了些自己的想法,喬琰都是——
“好。”
“嗯。”
“都可以。”
她忍不住敲了下他的頭,“你一點意見都不給我嗎?”
“都好。”他說,“我不挑,按你的想法來。”
他對很多事情都沒所謂,只要是她,別的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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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週末和錢錢約著去吃蝦,一邊咔嚓咔嚓剝龍蝦殼,一邊吐槽說:“唉,老公都靠不住,什麼事都得自己來。”
錢錢也嘆口氣,“我家那位,年紀小,幼稚得很,也靠不住,什麼都得我操心。”
兩個人也已經見過家長了,準備年後找時間結婚。
兩個準新娘交流心得,最後錢錢翻了個白眼給她,“所以你老公工資卡上交,買房按你的喜好,裝修以你的意見為主,你來跟我秀的嗎?”
昭昭擦了擦手,笑了笑,深藏功與名。
臨走的時候,錢錢揣了她一腳。
“做個人吧你!”
昭昭剝龍蝦割到手了,手指那裡血糊糊的,按了個創可貼,血水把創可貼都浸透了,昭昭是舉著手回的家,疼得眼淚汪汪。
房子還沒裝修好,兩個人還是各自住,但喬琰最近會來昭昭家裡做飯,陪她一塊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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