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傢伙,許子兵伸手想要叫住那個掀開軍帳向外走去的傢伙。
“你們真的以為能夠戰勝那個站在我軍道兵道巔峰之人?”
他不甘的咆哮聲呼喚著那已經走出了軍帳之人。只是,在下一刻,這位許將軍的神智就被帳外之人的話語所擊潰。
“將軍,我們不是你,我們是小兵,我們的命,不貴。”
“我們,只能夠用我們的性命來換取勝利的機會。”
“回來啊!”
耳邊還回響著他們的將軍那可悲的嘶吼聲,自知自家將軍以後不可能在賈赦面前直起腰桿之後,這位毫不猶豫就從這位將軍手中奪取了軍權的男人看了一下週圍的同僚,從一位同僚的手中取來了剛才已經丟失在戰場上那代表著玄甲白犛軍領袖的兜鍪,緩緩地戴了上去。
“將軍!”
幾乎是在瞬間,所有的親衛就已經跪在了這位稍微年輕一些的男人面前,絲毫沒有因為這位將軍的奪權而感到憤怒或者失落。無他,只是慕強,在自己的老大被擊敗之後,如果許將軍並沒有因為賈赦的強大而失神,瘋狂,那麼,他們還是許將軍手下的兵。
但是,很可惜,他不是。
那麼,在野獸群都知道自己的老大失敗之後會將強者視作新的領袖,那麼,人,尤其是慕強的兵又怎麼可能會有所改變,至於原來的老大,他們會好好供養的。
但是,那一切也是需要先邁過賈赦這個巨大的天塹之後再做定議。
“走吧,犄角在跟怪物角力的時候,我們作為身體四足可不能夠落後啊!”
“擂鼓!”
在看向不遠處陷入軍陣之中,卻滿不在乎,並不準備及早殺出來的賈赦,這位新晉的將軍那雙清冷的眼眸之中閃過了幾分思索——賈國公身上沒有半點殺機,但是,卻毫不猶豫地朝著他們這位皇帝親屬的軍隊動了手。
只是,此間諸多疑點已經容不得他來思索了。
如今,他需要做的事情只不過是帶著他們所屬佇列轟下這位強者,用自己手中的刀兵逼對面賈國公將他的計劃和盤托出。
步履邁出,這位將軍的身影在近千人軍氣勃發之下,化作了一頭眼神之中有了神的白犛牛。
而賈赦於刀芒風暴之中,若有所感,緩緩地抬起了自己的頭,似乎是在跟那隻猛獸對視,似乎是在訴說“他等待好久了,長生天的一面,雪原的蒼茫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