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多黑料的賈赦。
“你,賈赦,不思進取,整日沉迷享樂,某家參你一本又何妨?”
“更何況,榮國公,你招攬訴訟,強買古董的事情在坊市間可是多有流傳,老夫參你一本又如何?”
“你昏聵無能,這十幾年來榮國府胡作非為,你作為襲爵人卻不知整頓,修家治家不成,老夫如何不可參你?”
“你縱奴行兇,還不知制止,草菅人命,某家如何不可參你?”
“你與國同休,卻不用自己的武力安邦定邊,某家如何不可參你?”
“你私加賦稅,某家為何不可參你?”
……
在賈赦的注視之下,這位老人家一點都不顧賈赦的危險眼神,一把抓住了賈赦的衣領,那蒼老的身子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了一股巨力,硬生生將賈赦的衣服給扯了起來,用近乎咆哮的聲音朝著賈赦宣告他蒐集到的罪狀。
“你告訴我,諸罪之下,我為何不可參你?”
這位馬尚書漲紅了自己的臉,用一種我把持著正義的眼神看著那沒有任何回應的賈赦,眼睛之中充滿了憤怒。
他,馬士國,本來就是御史,雖然數數朝中無人可及,嘴炮別人受不了而被迫成為了戶部尚書,但是,這並不代表著這位戶部尚書放掉了自己的老本職。
脾氣上來,連同為尚書的刑部尚書都懟過。
此刻脾氣已經上頭的他,如何能夠忍住自己心中的憤怒。
只是,在下一刻,就在這位馬尚書還沉湎在自己的發言之中,暢享史書會如何記載自己呵斥賈赦的時候,賈赦那張憤怒的面龐上的怒色卻在一瞬間消失。
“某家沉迷享樂?”
賈赦眯著自己的眼睛,緩緩地解開了自己的朝服的衣釦,不顧一旁禮部文官大聲呵斥,緩緩地褪下了那臃腫厚重的朝服。在那之後,僅僅是臂膀輕輕揮動,賈赦身上那失去了束縛的衣服就在一瞬間破碎,緩緩地在那個唾沫橫飛的馬尚書面前將那恍若金剛的肉身顯露出來。
那本來因為入朝堂的時候跟內閣碰撞而翻騰不息,只是被賈赦所遮掩的軍氣徹底在這位馬尚書的咆哮聲之中緩緩地散溢位來。
“某家,不配與國同休?”
“呵呵,老匹夫,你可敢再說一句?”
話語從牙縫之中擠出,賈赦的那雙眼眸之中有一些血色閃過,一隻手抓住了馬尚書的臉,將那張猙獰的老臉遮住後,五指用力,緩緩地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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