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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堅持一點, “兩個人差距太大, 是沒法產生好的愛情的。”
餘自新心想,這話說的沒錯,可是,她怎麼心裡這麼不是滋味呢?
她強顏歡笑,跟兩個姐姐保證:“你們真是瞎擔心,別說人家根本沒那種心思,就算真有,他住在巴黎, 我呢?”
她和秦語約了和紀念品?”
餘自新拍腦袋,“對呀!”為什麼不可以?!她怎麼沒想到?!
但認真一想,就覺得難度很高,巴黎、倫敦、羅馬,應該是什麼樣的美少女?
秦語提示,“穆夏畫過一組叫《一日時序》的畫,是將一天當中的四個時段畫成四位不同樣子的女郎,你再想想,是不是看過類似的?”
餘自新又想拍頭了,她確實在巴黎看過類似的——四季女神!別的畫家畫的。這不也是擬人麼!
這麼一想她能參考的資料多著呢。
“我會好好想想怎麼畫的。即使不能過稿也很好。太謝謝你了!”她誠心實意說。
秦語只點點頭微笑,他正想要說什麼,忽然看向餘自新背後,有點疑惑。
餘自新轉過頭一看,她兩個好姐姐跟著一位服務生走進來了。
秦語還以為她們家出了什麼事呢,不過,宋詩遠笑著解釋,“我們約好去金姐那聚會,順便過來接小妹。你們打擾了麼?”
大姐也笑著說:“你們繼續聊吧!”
餘自新明知不是這樣,但也只得微笑著預設這是三姐妹約好的,又跟秦語介紹大姐。
她還指望大姐見到秦語本人了就知道她們是反應過度了,沒想到寒暄了幾句,大姐像居委會王老太太平時跟她們玩笑聊天那樣問秦語,秦先生一表人才,有沒有女朋友呀?
餘自新大感尷尬。
秦語微笑著把話岔開了,看看腕錶,“我等下要接一個重要的電話……”
大姐又開玩笑似的問:“是女朋友吧?”
秦語這次沒有再做迂迴,他笑著,看了兩個姐姐一眼,又看看餘自新,笑著回答,“是我未婚妻。”
二姐也沒算是純說謊,確實今天約好跟金姐花姐一起商量事的。
只是三姐妹一路沉默,大姐幾次想說話,都被二姐用眼神制止了,餘自新也暫時不想搭理她倆。
坐到二姐車上,她一聲不吭,心裡翻江倒海。她知道姐姐們是擔心她,可是——別的事上她們會聽她的,相信她的判斷,早就把她當成一個成年人看待了,為什麼在處理男女問題上不信任她?
她們剛才這種行為是幹什麼呀!唉。
她現在可明白新聞聯播上“粗暴干涉他國內政”是什麼意思了。
她既生氣,又委屈。
秦語手上光禿禿一個戒指都沒,去哪兒突然有未婚妻了?他為什麼這麼說?當然是因為看出來她們在懷疑他有不良的企圖。還有,他那句話也是對她說的。
告訴她,他對她沒有企圖。
餘自新轉頭看著車窗,輕輕吸了吸鼻子。巧克力的事,可能只是她一廂情願的誤會。畢竟,就像她跟姐姐們說的,卡片上一句出格的話也沒有,只是再正常不過的祝福。
到了金姐家,她把心裡那些說不清的心思壓下去,認真跟大家商量主意。
金姐現在有政策扶持,現金流可說無敵,新年和春節期間仙姬的禮盒賣得可好了,餘自新已經通知絲廠,初八開工就加印一千條絲巾。
這一波賺的不少,但是能預見春節後銷量會落下來。一套護膚品至少能用兩三個月。這就是週期。
想要打破銷售週期,讓銷量持續穩定,就要繼續擴張,發展更多新顧客,或者增加新產品。
不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