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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算完呢!
“要是他倆離婚,徐山平也有權力要求分割房產。”這時候還沒婚前財產這一說。
其實,要不是為了徐山平也有個立足之地,不用再擔心被當三無,餘自新覺著這房子最好就她們姐妹三個買下。
大姐現在性子變了很多,也下定決心要在城裡紮根了,但是她對大姐的婚姻仍然不樂觀。
徐山平那個媽,上輩子可沒少折磨大姐,再看看徐山平,除了每年出門打工前給大姐買一年衛生巾他還幹了啥?
他為什麼不能帶她離開農村?城市裡打工再苦,能有她大姐在他家受的苦多?還不是他覺得媳婦在老家伺候他父母是應該的,給他拼命生兒子也是應該的。
可要讓大姐跟徐山平分手?恐怕大姐會覺得不可思議。
在農村姑娘眼裡,訂婚了,就跟結婚的意義是一樣的。哪個姑娘要是談多過一次戀愛,那可是要被戳脊梁骨的,連她爹媽出門都抬不起頭。
別說這個年代了,就是二十年後,老公出軌的、欠下鉅額賭帳的、嫖了一身髒病的、家暴的,還有好多人猶豫要不要離婚呢!
何況徐山平現在就是雞賊點,還真沒幹什麼缺德事。
唉。
宋詩遠和餘自新想法一樣。姐妹可比男人靠得住。
她和小妹當初想把房子寫大姐名字,不就是想著大姐有了房子以後就有依靠了麼?
大姐現在是比從前強太多了,但是誰知道她嫁人之後會遇著什麼事?
要是能寫上出資份額,這房子就是鐵定是她們姐仨做主,以後萬一出點什麼事,他徐山平要分也只能分大姐那一份。
她點點頭,“不錯。咱們跟大姐說說。”
宋秋鳳當然願意啊。
買房的錢本來就是兩個妹妹出的大頭,那房產證也寫上她們名字天經地義嘛。
可跟徐山平一說,她驚訝地發現他居然還有點不樂意。
宋秋鳳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你有什麼可不樂意的?要沒她倆出錢,這房子根本買不成。”
徐山平皺巴著臉,“這可是買房啊秋鳳!這本該是爺們擔的事,現在還搞什麼出資份額?我……我覺得丟人。”
秋鳳樂了,“這有啥丟人?不偷不搶有啥丟人的?我跟你說,賣房的劉阿姨,人家那房本上就只寫的她自己的名字,也沒見人家老公有意見,再說了,人家賣房,不還是跟老公商量了才答應的?難道我們姐仨還會欺負你?你有這瞎想的工夫,多看幾頁菜譜,想想咱買了房之後賣什麼吧!”
徐山平這才沒話說。
誰叫他沒錢呢?
哎呀,後悔呀!
春節前要是不把幾個月工資都寄回家,現在四個人出資份額一樣,看著也不難看!
唉,搞得他像是得靠兩個小姨子才買的房。
到了3月15號星期天,四個人早早進城,去了喪彪約的一個茶餐廳。
九點多正趕上市民們飲早茶的高峰期,喪彪和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坐在二樓靠窗的一張桌子那兒,桌上簡單放著幾樣早點。
三姐妹一來,喪彪忙介紹,“高妹,這是江律師。”
江律師遞過名片,宋詩遠收好,介紹自己,喪彪驚訝,“換名字了?”
“嗯。這是我新身份證。我小妹也換名字了,她現在叫餘自新。”
喪彪鄭重伸出手跟她倆又握握手,臉上卻還是那副要笑不笑的討人厭模樣,“宋詩遠,餘自新,你們好啊!”
宋詩遠這時才想到,原先喪彪見過她身份證,但從來只叫她“高妹”,叫小妹“妹妹頭”,似乎是看得出她們不喜歡自己的名字。
江律師將購房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