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仗勢欺人的事情;
“劉叔叔,是這樣的,齊神醫安排我回來取雪蓮花,可是被這位葉先生,搶先了一步,把僅剩下的三支雪蓮花都給買走了!”
“我願意出三支雪蓮花的價錢,買他手中的一支,但是他絲毫不同意,還打傷了齊大勇!”
齊大勇連忙從櫃檯後面探出頭來,連忙說道;
“沒錯,就是他打的我,劉秘書,趕快命人把他給抓起來吧!”
看著一身血汙,腕骨和右腿已經殘廢的齊大勇,劉俊凱上下打量著葉南;
“人是打傷的?”
劉俊凱問道;
“是的!”
葉南直率坦誠;
“聚眾鬧事,還把人打成重傷,乃是個刑事案件,請跟我回署裡一趟!”
“來人,把這個人帶上手銬,給我帶走!”
三個城衛署的人員走了上來,其中一個工作人員還拿著明晃晃的手銬;
“慢著!”
葉南喊了一聲;
“怎麼?你還想拘捕?罪加一等!”
劉俊凱眼睛望著葉南,不由分地說道;
“來人,給我拿下,帶回署裡再說!”
只見兩個城衛署的執法者分別從背後上來就要扭住葉南的手臂;
但是被葉南甩開胳膊,並輕輕用力一推;
兩名執法者差點摔倒;
劉俊凱大怒;
“出槍,如果再敢拒捕,威脅到了抓捕人員的性命,就地槍斃!”
劉俊凱下了死命令;
“唰、唰!”
兩個黑壓壓的槍口指向了葉南;
“哼,城衛署就是這樣執法的?今天可是讓我真正地見識到了!”
“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抓人不說;”
“而且輕易地拿槍口對著群眾,可別告訴我,你們沒有出槍的執法條例……”
葉南左手端著三支雪蓮花,右手探出;
“啪、啪、啪”幾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執法者的手槍奪下,仍在了櫃檯上;
劉俊凱和圍觀的群眾甚至沒有看清楚葉南是如何出的手;
三名執法者也被葉南迅如雷電般的出手速度給搞懵了,呆呆地看著葉南;
劉俊凱大怒;
“竟然敢奪去我們執法人員的手槍,小子,你死定了!”
葉南絲毫不懼;
“劉秘書,就憑你一面之詞,就能定我的罪?”
“你們剛進同生堂,不分青紅皂白,就想抓我,是何道理?”
“難道你們就不能問問誰先動的手嗎?因何而動手?”
“如果僅憑傷勢輕重,就能輕易地給人定罪,只怕是濱城的法律也沒有這麼規定吧!”
“還有,兩名執法人員上來就朝我動手,要給我戴手銬,請問你們可有逮捕令?可有相關的逮捕手續?”
“再說,我威脅到你們執法人員的人身安全了嗎?我乃是手無寸鐵,你們拿槍口對著我,這不是你們正常的執法程式吧!”
“即便這裡圍觀的吃瓜群眾,不給我作證,這裡有監控攝像,隨意取回,一看便知;”
“劉秘書,願意不願意和我打這個官司?”
劉俊凱知道葉南所言非虛;
但是還想拿著署長的名義嚇嚇葉南,讓他低頭服輸認罪,這樣雪蓮花的事情就好辦了;
“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
葉南毫不懼怕;
“我可是城衛署長的秘書,你和我打官司,豈不是死路一條?”
“呵呵!”
葉南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