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腰。
啪的一聲,景澤謙一巴掌抽在了沈知之騰空抬起的小屁股上,低聲命令:“別動。”
沈知之不敢再動了。
他咬緊下唇,哽咽出聲。
景澤謙這次沒再憐惜他,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說道:“你一個人在這裡反思,等我開完會再來找你。”
他拿出手機,在螢幕上摁下數字2。
沈知之只悶哼一聲,他就咬住了嘴唇,不願再出聲。
還挺要面子,景澤謙倒要看看他能堅持多久。
休息室的門一關,隔絕了一切聲音。
景澤謙回到辦公桌前,審閱檔案。
不知是休息室的隔音太好,還是沈知之忍得太好,景澤謙在外面幾乎聽不到他的聲音。
於是他又摁下了3。
十點一到,五位高層管理者準時達到。
他們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認真的給景澤謙彙報工作。
可景總的心思有一半都不在他們的話語上,他時刻在注意著休息室裡的動靜。
沈知之真是能忍,到現在還沒聲兒。
景澤謙惡趣味的又在螢幕上摁下5,終於如願以償的聽到休息室裡,傳來一聲陡然拔高的嗚咽。
隨即又被壓下去,但還是隱約能聽到斷斷續續的哭腔。
正彙報工作的大背頭總監一怔,狐疑地問道:“景總,您休息室裡有人嗎?”
景澤謙不冷不淡的開口:“我家的小奶貓在裡面,你接著說。”
大背頭汗顏,以他的經驗,剛才的哭聲,絕對是又香又軟的oga發出來的。可他只是下屬,沒資格干涉總裁的私生活,就強裝無事發生的繼續彙報。
開完會已經是11點,景澤謙開啟休息室的門,一瞬間就被馥郁馨甜的晚香玉刺入鼻腔。
oga的資訊素裡帶著痛苦,求饒,還有歡愉。
景澤謙的眸光都變得深不可測。
沈知之不停的掙扎著繩子,他的雙手緊攥成拳,領帶都被哭溼了。
景澤謙解下領帶,映入眼簾的就是沈知之哭到潮紅的眼尾,捲曲的睫毛上掛著淚珠,隨著他的抖動緩緩滑落。
他的眼睛裡浸了一層水霧,有些渙散,失去了往日的光澤,但其中的破碎感依然惹人憐愛。
景澤謙鬆開沈知之身上的繩子,撫摸著他被冷汗打溼的後背,問:“以後還敢違逆我嗎?”
沈知之哭的抽抽搭搭:“不,不敢了。”
“每次吃點苦,才知道變乖。”
沈知之被捆了兩個多小時,早就麻木了,景澤謙再對他做什麼他都不會反抗。
他被景澤謙託著臀,面對面抱著走出休息室,站在了落地窗前。
沈知之的腦袋耷拉在景澤謙的肩膀上,一邊走一邊啜泣。
他的後背接觸到冰涼的玻璃,嚇得他摟緊了景澤謙的脖子:“這裡可是十樓!”
“這是單面玻璃,外面看不到。”景澤謙親了親沈知之溼潤的嘴唇,揶揄著,“你一緊張,我更喜歡了。”
沈知之臊紅了臉,沒再說話。
他後面的記憶在景澤謙的中,越來越模糊,只能依稀聽到景澤謙在他耳邊說:“沈知之,你好會哭。”
沈知之徹底沒了意識,以至於什麼時候他在沙發上睡著的都不知道。
……
又在家裡荒淫無度了兩日。
沈知之正累的睜不開眼,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