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還好被程硯舟扶住了腰,坐到一邊休息。
程硯舟關心的問:“知之,要緊嗎,咱們先休息會兒吧。”
沈知之搖搖頭,從兜裡拿出一顆水果糖塞進嘴裡:“這段戲我覺得還差點意思,明天就要開拍了,再試試。”
沈知之說的戲份是夜珣不慎被男主打傷,又被白琪所救,這也是倆人第一次相遇。
白琪初遇到的夜珣是一副病態美,憐弱的樣子能讓人生出狠狠疼愛的破碎感。
沈知之對這種表面強裝無懈可擊,其實眼神早就柔弱,甚至還有點可憐的狀態欠些火候。
陰鬱的笑容下掩蓋不住傷口帶來的痛苦,無辜又讓人憐愛。
不過沈知之現在的樣子剛好有些吻合。
程硯舟的演技很棒,帶著沈知之很快來了感覺,比剛才的那一次好了不知多少倍。
沈知之一時激動,不自覺的抓住了程硯舟的手腕,笑道:“程大哥你好厲害,謝謝你。”
“不用謝,身為搭檔應該的。”面對沈知之天真的稱呼,程硯舟感到心跳的很快,分不清是不是還在戲中,“你比我想象中厲害很多,成為頂流是遲早的事。”
“真的嗎?我也一直這麼覺得,我才23歲,路還很長,一定能未來可期,光明璀璨。”
沈知之自信的笑起來,落在程硯舟眼裡,格外耀眼。
另一邊的總統套房裡,小助理給景澤謙遞上一杯咖啡,後者慵懶的盯著電腦螢幕,頭也沒抬的問:“讓你看著沈知之怎麼樣了?”
小助理一時語塞,支支吾吾半天,才說清:“景總,沈先生好像和那位程少走的很親近。”
景澤謙打字的纖長手指驀然一頓,眼底沒有過多情緒,聲音卻藏著霜:“有多親近?”
“就是沈先生叫程少程大哥,牽了他的手,好像還抱了下……”
小助理越往後說聲音越小,因為景總現在的眼神能殺人。
好在景澤謙沒說什麼,讓他平安無事的出去了。
沈知之背劇本背到很晚才去找景澤謙。
他拿到了房卡,可以直接進門。
屋裡有點黑,只開了一盞檯燈,還有書桌前淡淡的電腦螢幕熒光。
沈知之一進屋,就感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帶著暴虐因子的威士忌擠滿空氣,令人窒息。
他沒敢往裡走,就站在門口喊了聲:“景二爺,我來了。”
景澤謙摘下眼鏡,深如幽淵的眼眸望向他,沒有波瀾:“我還以為你今晚不會來了。”
沈知之攥緊衣角:“你讓我來我怎麼敢不來。”
空氣裡傳來景澤謙的冷嗤。
他起身走來,站定在沈知之面前,掐著他的下巴問:“那我讓你離程硯舟遠點你怎麼不聽?”
alpha的力氣很大,沈知之感覺下巴好像要被捏碎了,眼底激起一絲微波。
每次都拿這種溼漉漉慘兮兮的眼神看他,只想讓人把他弄爛,想讓這雙漂亮的含情眼裡流出更多的淚珠。
“我今天只是和他對……”
不等沈知之把話說完,嘴唇被一個深吻堵住。
景澤謙有些惱,吻的格外的重。
彷彿吸血鬼,想要吸乾他最後一滴血。
沈知之的淚珠冒了出來,不停的發出嗚嗚聲。
勁瘦的腰肢被用力圈箍著,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