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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標記的效果,大概過個十天左右,才會漸漸消失。
水燒好了,沸騰了十分鐘。任和熄了汽爐的火,將熱水裝進攝像師的水杯裡。
簡希文想找個話題改變空氣中的尷尬,隨口問道:“攝像師還沒起?”
“低燒了。”任和說。
空氣又安靜了。
為什麼低燒,因為被動發情、資訊素紊亂了,但找不到物件……
他們兩個昨晚資訊素也紊亂了,但是,他們互助了一下,此時神清氣爽。只有可憐的攝像師,被髮熱折磨到起不來。
三個人吃完壓縮餅乾的簡易早餐,無所事事等著節目組聯絡他們。因為攝像師還在低燒,簡希文跟任和也不敢走遠。
簡希文在周圍走了一圈,發現小藍山的風景真的很漂亮。坐在山溪邊,看著藍綠色的山溪水,就可以看一天。
攝像師扛著還剩最後一點電的攝像機,堅強地拍了幾段簡希文活動的影片。讓簡希文拿著鋼杯,走到山溪邊裝水,回來點燃汽爐燒水。又讓他拿出電話,假裝跟節目組聯絡。總之,擺拍了一堆素材。
簡希文豎起大拇指:“你真是個人才。”
低燒的攝像師癱倒在帳篷裡,嗓子都啞了:“謬讚謬讚。”
三個人一直等到八點半,節目組派來的救援人員終於到了。今天天氣挺好,小藍山管理處表示到下午就能修好獨木橋。在此之前,先用無人機給他們帶過去最緊要的抑制劑。
簡希文到昨晚斷掉的獨木橋邊拿了無人機上面綁的東西,回來開啟一看,發現是抑制劑跟攝像機的電池。
攝像師吃了抑制劑,過了一會就恢復過來了,給他的攝像機裝上新電池後,整個人簡直生龍活虎。開始按照總導演研究出來的新指令碼,讓簡希文在山裡走來走去,準備拍一段野外生存的驚險片。
這一天就在拍攝中過去了。因為不需要應付隊友,簡希文今天在鏡頭前反而輕鬆多了。他拿出來拍v的勁頭,隨性拍了一天。
下午五點多,任和領著兩個已經找不到方向的人,來到昨天斷掉的獨木橋邊。節目組的工作人員跟小藍山管理處的人已經在對面等著了,甚至還有於正豪跟田慧欣。
獨木橋已經修好了,但簡希文有點心理陰影,最後在任和的陪同下一起過了橋。過橋後,於正豪跟田慧欣迎上來,一邊吸鼻涕一邊圍著簡希文問過不停,“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昨天嚇死我們了”。
攝像機拍著呢,簡希文一臉最溫和親切的笑容:“我沒事,沒有受傷,有點擦破皮而已。”
拉起褲腿一看,簡希文的小腿處蹭破了一大塊,紅腫猙獰,看上去有些可怕。這是昨晚橋斷時,任和奔過來抱著他,飛撲到對岸,落地時蹭到的。但是任和已經拿消炎藥水噴了一遍了,疼不怎麼疼,看上去挺唬人。
於正豪跟田慧欣本來一肚子埋怨準備陰陽怪氣發洩出來,看見簡希文的小腿,咽回去了。
他們兩個昨天也不好受,大雨下得突然,他們就近找了個合適的地方露營。但是他們不太會搭帳篷,工作人員也沒有在雨中搭帳篷的經驗,幾個人花了半個多小時才搭好帳篷,雖然穿著衝鋒衣,但也淋溼了。
下大雨又生不起火取暖,於正豪跟田慧欣冷得差點失溫,最後跟節目組求助,節目組臨時派跟組的人員過來,給他們帶了乾衣服跟防潮墊,這才哆哆嗦嗦過了一晚。 alpha,哼哼
醫生掃了關嘉茂一眼,顯是不知道有些話能不能在關嘉茂面前說。關嘉茂不等簡希文開口,搶先說:“醫生,有什麼話您直說沒關係。我是他的經紀人,處理他的一切大小事務。”
醫生滑鼠點啊點,說:“我給你開一點外敷的藥,自己回去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