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攀比會”,有必要搞得這麼複雜嗎?
對這個華醫會,舒晴更是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厭惡。
救人還要搞這麼多花樣,不是攀比是什麼?總是要救人的,為什麼要分個高低?這很有意思嗎?如果可以,舒晴真想調頭就離開這個見鬼的地方。
在侍者接過她手中的帖翻開看時,舒晴抬了抬頭,往另一個側門口看過去,那邊正要不斷的病人家屬帶著入場,而那些沒有請柬的病人只能等在外面的大會堂處,不管你是危急還是什麼原因,請柬和關係才是最重要的東西。
舒晴更加的皺眉,對此舉更加的不滿。
黃平從小教給黃敏的東西不同,他們是窮人,見過勢力的東西也是不少。
沒錢沒勢的,有的時候,只能做個垂死掙扎的人。
舒晴知道自己還沒有偉大到那一步,可是,讓她見死不救絕對是做不到的,雖然她不是好人……
很明顯的,病人要比任何一派人要多得多。
這個世界上,病人要比醫生多。
所以,病人會佔據這麼多的位置,也是意料之中的,每一年的華醫會都是這樣的情況。
守在華醫會外的保鏢們也是見怪不怪了,而且還喝聲止住病人家屬的激湧上前,為了家人能夠活命,家屬們那可是會豁出一切來。
今年的病人明顯比去年的增多了不少,所以那邊入口處增多了一倍的保鏢。
“這是您的牌子!”侍者確認了舒晴的身份後,將手中打造得極為好看的暗金色小標牌交到舒晴的手中,入場都需要這個小牌子,很簡單的設計,暗金圓形下方有一點點的金色流蘇垂掉,在圓形的中間還印中一個暗紅的十字架,那是醫院的象徵!
舒晴接過牌子別在衣間,淡淡地往那病人入口方向掃了眼,步入大會堂。
費城大會堂比想像中的還要奢華輝煌,可入納的人口也足有幾萬人。
這樣縷空式的三層大堂,也足以想像到它的龐大。
舒晴進了門,可以看到成群結隊的人在大堂中走動,攀談,似乎在享受著某種樂趣,場面很是熱鬧。
進入這裡,你才真真正正的見識到,什麼叫做國際名人的聚集地!
不管你是商人,政客,還是醫者等都可以在這裡結識。
一個華醫會,可以讓你見識醫界的神奇,同時也可以讓你後面的路走得更順,在這裡,隨隨便便拉出一個人來,他都有可能是某某的董事,某某的政客……
在這裡,任何的東西都會與利益掛勾,而不是舒晴原先所認為的救死扶傷會。
說來,竟是如此的諷刺!
舒晴走進來就直接走到了無人區域,要了一杯茶水,坐在了角落裡。
這裡的地盤很大,大到你找一個人都覺得很難的地步。
所以,縱然舒晴衣上戴著暗金色流蘇的標牌,可是她仍舊如此的不起眼,在這裡,除去見過她的人不會有其他人認識她。
到給了舒晴一個方便觀察的機會,看著這場面,舒晴的嘴角勾起一抹極其諷刺的笑,閉上了眼睛,有些昏昏欲睡地閉上眼。
來回折騰,也足夠她這個病體受的人,到現在,她就更加的確信,越南人的毒絕非是正常人的毒,別忘了在她的身邊就出現過很多非正常人類的人。
毒藥,只怕也不會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