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敏,看看你,被我困在這裡十年了,這十年來你是不是過得很辛苦,很不甘?小賤人,你以為你變強大了就能逃出這座牢籠?逃出我的手掌心?休想!看到了吧,這就是你的結局,”女人清冷無情的聲音帶著一股潛伏的危險。
陰冷的幽道下有“滴噠”水聲滴落,一個類似於下水道的陰暗寬地上擺著一張木椅,上面坐著一個冷豔四射的女子,有數名面板黑黝光亮的肌肉猛男直挺靜立在椅後,用墨鏡擋著的眼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但在這樣陰冷的地下道里,他們隻身著一件黑色背心,將全身待暴發的力量暴露出來,在皮帶圍綁的四周,掛著幾支不同的槍械。
任誰看到這樣的一個場面,只怕都會被嚇死過去。
在女人的前面水漬烏黑的地面上,一個嬌影被兩名滿身是傷的猛男手腳並用的壓在臭味的冰冷地板上,動彈不得,但她的眼神和神情卻是冷靜異常,同樣也冰冷異常。
只要給她活動的空隙,她那待暴發的力量就會橫掃這裡一片,但在牆角被打暈的婦女不允許她這麼做,她完全被動了。
“你最好是現在就殺掉我,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自食惡果,”黃敏歪著頭顱,吐出一口血水,聲音沒有半點的弱勢。
“咯!”那黑亮的高跟鞋震在地上,發出一聲沉響。
椅上的女人站了身,從黑暗之中,居高臨下看著被制在地上的黃敏,抬腿用跟尖那一點頂起她的下巴,黃敏牙一張,突然發狠的將她的跟咬扯了出來,女人憤怒的看著黃敏的行為。
“砰!”
抬起手中小型的左輪手槍往黃敏的身上就是一槍,也不知打在了哪,黃敏竟哼也沒哼一聲,只見有大量的血流淌出來。
女人蹲了下來,被塗得黑溜溜的指甲掐進了黃敏的下巴肉裡,絲絲血流在女人尖利的黑指甲上,順著女人白皙的手縫溢位。
“放心吧,你媽我不會殺,我會讓她痛苦的活著,活著記住你黃敏如何慘死,潑醒她,”女人甩開黃敏,吩咐人將角落的那個婦人弄醒。
“敏敏!”婦女嘶心咧肺地叫著,被一個猛漢死死按住。
“媽,別怕,”黃敏咬著牙,啞著聲安慰。
“母女情深啊,十年不見,滋味如何?”女人眯住眼冷笑。
“我說過,你最好將我弄死,否則,你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後悔,”黃敏抬起了頭,恨恨地盯著女人的半截身。
女人抬手,“放心吧,我會讓你死得爽快!”
她所謂的爽快,黃敏當然清楚,那是一種極其的死法。
一個背心猛男將一個推臺推了出來,上面全是銀光燦燦的手術刀,另一個通道邊,有人將一條餓了幾天幾夜的兇惡狼狗牽了出來。
黃敏眼冷眯,她早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會輕易的讓她死那麼快。
接下來的殘忍死法可想而知,兩個冷血的壯漢一人一邊持著手術刀,將她身上的肉一片又一片的割下,餵狗!
黃敏的媽一次又一次的尖叫,一次又一次的暈倒潑醒,刺激一輪又是一輪,正常人都會被逼瘋。
看著自己身上的肉一片片丟棄餵狗,黃敏竟連哼一聲也沒有,那忍耐性實在是強悍。
女人蹙眉看著她忍著不發,心中之怒更甚。
黃敏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死去,她太痛了,痛得連感覺都償不到了,不知過了多久,她只覺得渾身都在疼,卻不是那種割肉的疼,只是渾身在疼而已。
接著就是一陣的吵雜聲鬨然傳入耳,有冰冷的液體從她的腦袋上流了下來,是血嗎?
“怎麼辦,怎麼辦……”
“能怎麼辦,趕快送醫院啊!”
“吊燈好端端的怎麼會掉下來?”
“救護車到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