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古堡為瘋夫人診治——並且不止一次——可以看出,他當時也在中國,考慮到那個年代的確有不少外國醫生來華為僱主提供醫療服務,所以他來華這點不能作為質疑他的證據,但是可以作為他有作案條件的佐證。關鍵在於,信中還提到了避孕藥劑,這個藥劑是什麼成分?夫人的流產是否和他有關?”
“我們可以逆推一下,先假定弗萊舍爾醫生是讓瘋夫人流產並且發瘋的真兇,他是否有辦法可以做到。有,他身為一個醫生,而且是這對夫妻熟悉信賴的醫生,他有條件也有能力做出這樣的事情,尤其是讓瘋夫人發瘋這點,她的家族這種遺傳精神病他應當是知情的,只要一點致幻藥劑就可以很輕易讓她的精神狀況不穩定,加上流產的打擊,她瘋掉只是時間問題。再說動機,他是否有動機?我認為他有。”
齊樂人專心致志地聽著蘇和的分析,有點跟上了他的思路:“是因為艾德琳嗎?”
蘇和點了點頭,讚賞地看了齊樂人一眼:“是的,你記得約翰的日記裡寫過他和莎拉為艾德琳掃墓那一段嗎?他說墓地探望回來的路上,他們遇上了弗萊舍爾醫生。這個線索並不是沒來由的,弗萊舍爾醫生很可能也是去給艾德琳掃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