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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璐冷冷道:“你忘了死不瞑目的苗博嗎?”
雖然裡世界看似平靜祥和,但是卻處處暗藏殺機,稍有不慎就是橫死的下場。
“走吧,我們先去找妮娜再回來搜尋房間,我有很多事情要問她,但願這次不會遇上那個行走的鎧甲。”齊樂人說。這次他倒是不太害怕了,sl技能一小時的冷卻時間已經過去,如果再次遇上,大不了硬拼一次,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跟南璐解釋,他也不清楚npc對他們的特殊之處會有什麼反應……
三人向一樓走去,沿途燈火通明,但是明亮的燈光中,四周卻又是如此寂靜,讓人情不自禁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卻又生怕從平常之中發現什麼不祥的預兆,這種矛盾的心理令每個人都神經緊繃。
“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先過去看看。”走到一樓走廊入口時,齊樂人對兩人說道,然後一個人走進了走廊中。
燈是亮著的,照亮了走廊兩邊的雕塑和掛畫,盆栽植物看起來被精心打理過,蔥翠碧綠,走廊盡頭處是和二樓鋼琴房相似的半開放房間,苗博的屍體依舊躺在地上,而那具疑似行兇的鎧甲卻已經不見蹤影。
齊樂人找到了牆壁上的開關,開啟了這間房間的燈,隱蔽的小房間門被那具鎧甲撞開後就損壞了,但是看起來是關著的,不知道妮娜還在不在那裡。他上前幾步走到門邊,低聲問道:“妮娜,你在嗎?”
門內傳來輕聲的應答:“我在……它走了嗎?”
“已經走了。我有幾件事想問你,我能進來嗎?”齊樂人說道。
“不!別進來!別開門!如果它回來……我……我很害怕。”妮娜的聲音一下子吊得老高,急促的嗓音裡都出現了破音。
“可是門鎖應該已經壞了。”齊樂人看著已經已經鬆動了的門鎖說道,這扇門雖然也可以從裡面上鎖,但是之前那具鎧甲強行破門的時候就已經把門鎖撞壞了,倒是外面的鎖釦看起來還能把門從外到內鎖上。
“不不!別開門!求你了!門開著,它會進來的!”妮娜焦慮的聲音裡隱約帶著一點哭腔,她似乎害怕極了。
“……好吧,你等等,我把幾個朋友叫來。”齊樂人妥協了,回頭叫來了呂醫生和南璐。
再一次踏足這個房間,南璐還是不敢看苗博的屍體,死去的同伴橫屍於此,難免讓她聯想到自己的安危,她強忍著恐懼,站得離屍體遠遠的,無聲地用眼神催促齊樂人快一點。
“有幾件事情我得問你,先從夫人開始吧,她是不是懷孕過?孩子呢?”齊樂人單刀直入地問道。
門後的妮娜沉默了片刻,似乎並不願意談及此事,反問道:“為什麼要問這個?”
“因為很重要,請告訴我們。”齊樂人強硬地說。
“好吧……夫人的確懷孕過,但是不幸流產了,之後她的精神就很不好,大概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漸漸顯露出了遺傳的瘋症……為了避免刺激到她,先生勒令我們不許說起這件事,但是夫人的病還是越來越嚴重,有時候她會覺得自己的孩子還活著,她給他(她)做娃娃,做衣服,但是清醒的時候她又把這些東西毀掉。她……非常地痛苦。”妮娜的聲音裡充斥著一種卑微的憐憫和難以掩飾的恐懼。
這樣的話的確說得通了,齊樂人心想。
“咦,她是怎麼流產的?自然流產?意外流產?”呂醫生也站到了門邊問道。
“……她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然後就流產了。”妮娜說道。
這時,南璐也加入了進來,她敏銳而尖刻地問道:“她自己摔下來的嗎?還是有人推她下來的?她流產、殺人、放火,難道就只是因為她瘋了?”
呂醫生和齊樂人都看向南璐,不知是不是這位夫人的遭遇讓她聯想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