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清點點頭,淺笑道:“好。”
“這會兒正趕上果園裡果子成熟呢,咱們在那邊呆一段時間,之前每年這個時節我都會過去住幾天。”
林疏清微微笑了下,“行。”
晚上刑慕白沒讓林疏清回給她收拾的房間,他洗澡出來的時候已經洗過澡的林疏清披散著溼漉漉的頭髮正站在他的書櫥前看書架上的書。
刑慕白從身後摟住她,將人圈在懷裡,“在看什麼?”
愣神的林疏清緩過神來,她的唇角上彎,打趣說:“隊長是不是很喜歡看書,你自己的住處那邊也有個書櫥,裡面放滿了書籍。”
“還行。”他笑,“不早了,睡覺吧,明天還要去爺爺那邊。”
林疏清被他拉著手走到床邊,她上了床躺好,刑慕白隨後也掀開被子滑進來,將她攬在懷裡。
須臾,林疏清說:“我知道你和阿姨都是為了我。”
“謝謝。”她說著抱緊他的腰。
但她的話音都沒落,嘴唇就被他堵住,刑慕白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然後鬆開,低聲說:“別對我說謝。”
這句話,他們重逢那次林疏清曾經也對他說過。
她的唇角上揚,很乖地點頭,“好。”
……
第二天刑慕白驅車帶林疏清和刑晗珺去了白瑞庭在的鄉下村落,早上七點多鐘出發,用了三個多小時才到。
白瑞庭已經步入耄耋之年,頭髮花白,但身體依舊健碩硬朗,走起路來如風般利落。
林疏清是聽刑慕白說過他的爺爺曾經是公安局的局長,沒見這位老人之前林疏清以為白瑞庭會是一個特別嚴厲的人,出乎她意料的是白瑞庭很慈眉善目,一點都沒有她主觀意識裡的那種雷厲風行。
白瑞庭只掃了林疏清和刑慕白一眼便已瞭然,笑著說刑慕白:“你小子終於肯交女朋友了,算你有良心,知道把人帶回來見見我。”
刑慕白低笑了下,說:“瞧您說的,我什麼時候沒良心了。”
林疏清規規矩矩地隨著刑慕白喊了爺爺,白瑞庭很高興,吃過午飯就哼著歌出去找他那些老夥伴們下棋去了,順便再炫耀炫耀自己有孫媳婦兒了。
下午的時候林疏清和刑晗珺先收拾了兩間屋子出來,房間裡不是木製的床,而是用磚砌起來的土炕,據說房子的內部也是用土坯壘成的,是切切實實的冬暖夏涼土坯房。
簡單地收拾過後刑慕白帶著林疏清在村子裡慢悠悠地逛了逛,這個村落只有一條尚且寬敞的大道,其他的基本上都是羊腸小路,彎彎曲曲的,一條接一條,有時還需要上坡下坡。
兩個人在巷子裡走過,引得周圍養狗的住戶家裡的狗狗一通叫,偶爾還會遇到在路上亂跑的狗狗,林疏清從小就怕狗,一見到狗就往刑慕白身後躲。
小白狗不大,連刑慕白的膝蓋都達不到,眼睛無辜地瞅著倆人,小跑著過來,林疏清尖叫了下,猛的就竄上了刑慕白的後背。
也虧得他站的穩,手急眼快地撈住了她。
倒是想從他們身邊跑過去的小白狗被林疏清嚇了一跳,一溜煙飛奔而去。
刑慕白沒忍住,爽朗地笑起來,他低沉醇和的笑聲迴盪在小徑,莫名的好聽。
刑慕白調侃說:“你居然怕狗?”
林疏清哼了聲,想從他的背上滑下來,然而男人不同意,只得被他揹著往前走。他的後背很寬闊很結實,給她一種特別安全穩當的感覺,林疏清趴在他的身上,歪頭瞅著他,嘴角盈著笑。
男人偏頭看過來,她就在他的唇上輕輕啄一口,惹得他低笑著無奈嘆息,最後還要呵她一句別鬧。
明明他也很享受的。
……
晚上吃過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