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你表示表示。”他說著揚了揚下巴。
慕沐抬頭掃視了一眼教室，看著越來越多的人正進來，有點窘迫，商量性地問：“下課後？”
“就現在。”他很任性地說。
慕沐舉了舉他給她買的豆汁，說：“我剛剛喝這個了，味道很不好聞的。”
顧潤舟揚起笑：“沒關係，正巧我也很喜歡喝這個。”
慕沐：“……”
她又掀起眼皮瞄了瞄四周，確定沒有人往他們這個方向看才湊過去，在他的嘴巴上啄了一小下。
下一秒蔚藍和樊芸初就從後面走到她的前排坐下，片刻後，慕沐放在桌上的手機螢幕閃亮起來，顧潤舟好奇地瞟了幾眼。
［群聊：仙女聚集地］
蔚藍不是天空：恐懼懼，沐沐小仙女你在做什麼！
芸初不討人煩：害怕怕，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沐沐！
左顏不想掛科：心方方，沐沐小仙女記得讓顧大佬幫我答到吖麼麼噠！
蔚藍不是天空：左顏你別想了，小仙女正忙著kiss顧大佬，顧大佬的嘴巴被小仙女堵著呢沒空幫你答到嘻嘻嘻嘻。
芸初不討人煩：繼軍訓後第二次看到現場直播誒嘿嘿嘿嘿。
左顏不想掛科：泥萌要幫我哇一定要幫我哇不然我真掛了我要死了這才大學第一年我不想留下這樣的汙點點嗚嗚嗚嗚嗚！
左顏不想掛科：話說照片呢？兩位看直播的小姐姐，小仙女和大帥比kiss的照片呢？這種好事怎麼不拍照片給我看！
……
顧潤舟：“……”嘖。
慕沐正在一邊吃小籠包一邊默背英語單詞，絲毫不知道她們宿舍群正聊的熱火朝天，她低垂著頭，眼睛專注而認真地盯著課本看，清晨的陽光照射在她的臉上，勾勒出她清美秀氣的五官，顧潤舟趴在桌上，手指撫上去，一點一寸地觸過她的額頭，眼睛，鼻樑，還有正在蠕動的嘴唇。
慕沐將嘴裡的東西嚥下去，詫異地扭頭看他，吸了一口豆汁，輕聲問他：“怎麼啦？”
顧潤舟的臉上漾著笑，用指腹摸了摸她的臉蛋，說：“好看。”
慕沐：“……”臉頰頓時浮出一絲緋紅。
然後她學著他的樣子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隨即又寵溺地颳了刮他的鼻子，說：“真帥。”
顧潤舟當場怔住，臉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而後撇過頭去埋臉在臂彎，肩膀微微聳動。
前半節課平安無事地上完，左顏終於在課間休息的最後幾分鐘趕到了教室，慕沐替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微微惆悵地喃喃自語：“感覺我虧了，白白賠了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