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
也因此,他們策劃了很多起恐怖事件,譬如在基地周邊傾倒血液,引動喪屍潮;綁架謀殺基地高層;屠戮幼童等等。所有的倖存者都對這類人深惡痛絕,一旦發現就會將他們處以極刑。
很顯然,林淡的所作所為太古怪了,令這名空間系異能者產生了不好的聯想。故此,他寧願被割掉腦袋也不會把剩下的東西拿出來。
林淡氣得咬牙,卻也沒有辦法。眼看紫色煙霧已迅速擴散出去,她握緊冰刃,心道乾脆把這人殺了,讓他空間裡的物品自動爆出來,免得耽誤更多時間。至於防禦戰過後基地將如何清算她的罪行,已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她冰刃往下一沉,緩緩切入該異能者的皮肉,只需再前進半寸,就能割斷對方的頸動脈,取其性命。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肖俊霖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不計後果的行為,隨後輕輕瞥了空間系異能者一眼。
只一瞬間,滿臉抗拒的異能者就變得乖順起來,立刻把數百個綠色瓷瓶拿出來,整整齊齊地放在空地上。
林淡感激地看了博士一眼,然後高聲喊道:“有沒有風系異能者,快過來領取瓷瓶,每隔一百米把瓶子拍碎在牆頭上,速度要快!”然而她喊了很多聲,也沒有人聽從她的號令,大家既不認識她,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哪裡會盲目跟從?就連那名空間系異能者也清醒過來,準備向上級報告林淡反常的行為,若情況實在危急,他們寧願把她打死在牆頭,也不會再讓她肆意妄為下去。
世間越來越短,林淡心中焦急,只能自己拿起一個瓷瓶,拍碎在牆磚上。碎裂的玻璃塊深深扎進她的掌心,令她流出許多鮮血,她卻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眼看瓶子裡的綠色液體一部分滲入牆縫,一部分揮發到空氣中,才拿起另一個瓷瓶,準備跑到百米開外的城牆拍碎。
當她彎腰的時候,一隻戴著白手套的手緊緊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
“博士?”林淡掙扎道:“請你放開我,引蟲資訊素的氣味已經擴散出去,再不把驅蟲劑潑灑在牆頭上,蟲潮吃光喪屍就會爬入基地,攻擊人類。”她雖然感情淡漠,卻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整座基地被喪屍毀滅。有一分力她就會出一分力,絕不逃避。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但僅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根本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把驅蟲劑灑遍城牆。”肖俊霖的眼睛死死盯著林淡血肉模糊的掌心,眸光有些發冷。
他拿出一個小巧精緻的噴瓶,往林淡的掌心噴灑消毒液,徐徐道:“會有人來幫助你的。”隨後,他不緊不慢地說道:“附近的風系異能者都在哪裡,過來領取瓷瓶,每隔一百米拍碎在牆頭,速度要快。”
他的聲音不高也不低,只是正常地說話,若在平時,周圍的人應該能聽見。然而眼下是喪屍圍城,也是炮火喧囂、生死一戰,他的聲音早已淹沒在人類絕望的吶喊和喪屍尖銳的嘶吼中。
但奇蹟卻發生了,不斷有風系異能者用最快的速度趕來,帶走五到十個瓷瓶,然後每隔一百米拍碎在城牆上。城牆很高大,很寬廣,站在某一處往兩邊看,根本看不見盡頭。來回跑一圈需要幾天幾夜的時間,還需要超常的耐力。
若在往常,把這些驅蟲劑一一定點拋灑在整個城牆上,肯定是無法完成的任務,然而有會飛翔的風系異能者相助,這卻並非一件難事。風系異能者陸陸續續帶著瓷瓶離開後,人類的戰鬥力又被削弱幾分,竟加快了落敗的速度。
楊華同氣急敗壞地咆哮:“人呢,都跑到哪兒去了?姜景博要跑,你們也要跑,誰來捍衛家園?誰來保護老人、婦女和孩子?我們人類還掙扎什麼,乾脆抱著喪屍一塊兒死算了!”
“司令,金系和土系異能者去修城牆了,風系異能者去那個女人那裡領了一些瓷瓶也跑了!司令,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