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
關天佑說著勾起嘴角諷刺一笑,“還帶了據說是國外寄回來的裙子,我沒要。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齊景年拍了拍自己的腿,“看來咱們家的一些情況瞞不住了。一個個的沉不住氣,急了,怕你透過考試跑了。”
“哥,有人要敢在我面前使勁蹦躂,我想殺雞儆猴。”
“行,只管動手,哥給你撐著。”齊景年不慍不火地回著,“還有事沒有?”
“多著呢,前些天你忙,我不想打擾你。胡海那個未婚妻是不是懷孕了?我就說他們倆人這樣處著不行。”
齊景年無聲地笑了笑,“昨天胡海就帶他媳婦回了海市,說是先領證。他家有些門路,不擔心違反校規。”
“你覺得他做對了?”
“肯定不對。”
齊景年的求生yu超強,“不管兩家交情多好,定親畢竟不是成親。一旦傳揚出去,只有女方吃虧。”
“可不是麼,毛頭小子就是毛頭小子,嘴上說著他小媳婦有多好多好。跟老房子著火似的,沒個尺度。”
“嗯,太不尊敬女方了。之前我就勸他先領證,偏偏那傢伙就不聽,說什麼出不了事,他想等畢業後給他小媳婦一個盛大的婚禮。”
“當時聽得他們幾個眼紅壞了,我就猜他肯定會後悔。你是從哪裡得知他小媳婦這次懷上了?”
“我也是一名大夫好不好?葉爺爺教的知識,我可一直沒放下。上週聚會,當時他說他物件不能吃冰的,我就注意到了。
只不過這是人傢俬事,我就權當不知情。好在放假了,不然再過一兩個月,想遮想都遮不住。”
關天佑說著,搖了搖頭,“你發現了有?這要是婚生子,胡家豈能讓兒媳婦擠火車趕回去?待遇到底不同了。”
“胡海還沒告訴家裡。”
“更不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