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自從小景年上個月醒來,老爺子就整天樂呵呵,飯都能吃兩大碗。”
譚書記聞言一怔,“我怎麼沒聽到一點動靜?”那可是齊家老么唯一的遺孤,更是崔家的命根子。
自從齊老么與崔家閨女夫婦倆人一個犧牲一個難產而亡,這產下的孩子就成了兩家心頭肉。
齊建軍蹙眉搖了搖頭,“當時太驚險。別說你,就是連舅公,家裡人都沒來得及通知他老人家。
當時總院的老專家都搖頭了,家裡人都亂成套,還是小五請了一位老神醫,又是藥浴又是針灸才把孩子救回來。”
譚書記知道他所言的小五就是臨縣的張國慶,也是京城周家唯一女婿,與齊家居住一個大院。
此刻他來不及問對方請了什麼老神醫,急忙問道,“孩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是都跟著老爺子兩口子?”
齊建軍扯了扯嘴角。
總不好意思說自己那位小堂弟淘氣得過分,越管著他,他越發來勁兒,趁人一不注意爬到屋頂摔下來。
為了這事,崔家還埋怨老爺子一直霸佔著外孫外甥,到現在見到他們齊家人都沒給個好臉色。
要不是兩位老爺子都是生死老戰友,又都住在一個大院,就這件事估計兩家都要撕破了臉。
“不小心摔倒,磕到腦袋上,幸好現在沒事了。”
譚書記籲出一口氣,“老天保佑!”說完,他大概覺得自己身為一位黨員有些失口,清了清嗓子。
“我記得你小叔比你大不了多少吧?以前就老替你背黑鍋,現在他就留下這麼一根獨苗,你平時多照顧點。孩子還小,爺奶外公外婆再好,都比不上親生父母。多陪陪他,反正你工作不忙。”
齊建軍白了他一眼,無語地點了點頭。
“咋地?”譚書記一著急冒出北方口音,“你小子還不服氣?你小時候你爸媽不在身邊,是不是你小叔陪你?”
齊建軍嚇得連忙擺手,“表叔,我可不沒這意思!我心疼著呢,這不,一過來就四處張羅好藥材。”
譚書記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齊建軍覺得有苦都說不出。
自己怎麼會不多陪著小堂弟?用他老孃的話來說,自己要是早點成親,沒準孩子都跟小堂弟差不多大啊。
可以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