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就不可能是故意開玩笑逗她玩兒。
她爹啊,好像越來越怕她在家產分配上吃虧似的,咋就不明白她是出嫁女,便宜了她這個閨女豈不是便宜了齊家。
難不成近來家裡又收了很多收藏品,連讓查理家來一趟私人飛機都拉不走不成?還是家裡今年又賺了一大筆?
要不是就是她爹所說的很容易毀壞,還不如收進小葫蘆儲存……實在想不通,關平安索性就不想,先出了小葫蘆回房。
反正吧,她爹應該就是怕她不要家裡錢,回頭連這些東西也不要,塞也要先塞給她不說,就生怕她比她哥吃虧了。
瞅瞅,這應該就是自從她哥有了女朋友的後遺症,一位位長輩全不是在擔心她當人家小姑子將來非會受嫂嫂欺負不可。
就清寧?
不是她關平安自吹,那妮子還真欺負不了她。畢竟她哥在那妮子的眼裡,不是關家大少爺,只是她的天佑哥而已。
這一點可不容易,這世上有多少人,尤其是剛成年的小姑娘,哪個不喜歡被人捧著,就她,她都喜歡人誇她來著。
可清寧那妮子不是的,要是她沒看錯的話,這段時間最令這妮子困擾的反而就是一個誇,巨怕誰又開始當面誇。
前幾天那妮子就說誰要是誇她,她雞皮疙瘩都會冒出來,心裡還停也停不下來一直在琢磨對方話裡還有何意。
最誇張的是誰要是當面一誇她,她首先就想到黃鼠狼給雞拜年,是不是誰想利用她在表達什麼或者說想借她拿到什麼好處。
快要整一個驚弓之鳥的妮子,是不會想失去她關平安這位好姐妹,甚至只會站到她這位更支援她的小姑子身邊。
這人的心說複雜,確實很複雜,可要說它簡單,它也非常簡單。就如眼前這位躡手躡腳進來想先看看她在床上沒有的臭男人。
說今晚不會很早回來,還真給了句大實話。關平安就是不用看錶,她也能猜到此刻一準就是凌晨一兩鍾。
為何?
怕她半夜溜出門,更怕她說他夜不歸宿,所以在外應酬的再晚,他還是會回來的,絲毫不給她有抓把柄的機會。
瞅瞅!
來了~
掖被子了。
“哈!”關平安突然一聲而出。
齊景年頓時悶笑而出,“還沒睡啊?”
“被你吵醒了。”關平安嫌棄地一巴掌抵住他的嘴,“都是菸酒味兒。喝了很多?”說著,她已經麻溜的坐起身。
“沒喝多少。”齊景年低頭嗅了嗅自己身上,“煙更沒抽一根,應該是沾了氣味。原本想早點回來,被拉著走不了。”
甭管喝了多少,關平安先遞給他一碗解酒湯,軟聲道:“晚點回來就晚點回來唄,安全就行。我哥也回來了?”
“肯定的。你哥他還好,他也沒喝多少酒,聊了會兒就逮著機會去邊上打室內檯球,我就不好再走開了。”
齊景年先喝了一大口,笑道,“我們回來之前那邊還很熱鬧,到現在還清醒的不是在打牌就是在喝酒聊天。”
“醉了的呢?”
“有幾位今晚就直接住在了會所。我和你哥還是許三哥他們明天還要上班一起離開,不然還回不來。”
“沒姑娘在場倒酒?”
喲,吃醋了?齊景年摸了把她的臉,“誰敢?在場的不是郎舅就是連襟,不想好了。我就第一個不敢。”
是不敢?不是不幹,能得你!懶得跟他掰扯敢不敢的問題。關平安趕緊先推了推他,示意他快去洗簌。
說來也是怪了。這人一回來,連睡意都帶回來了。打了一個哈氣,她要先睡了,明兒還要早點起來陪長輩。
只不過,她今天是不是好像還有什麼事情想要和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