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準麻袋其中一個地方輕輕一劃,頗為嫌棄地擱在一片麻袋片兒抓住一隻亂揮舞的小手。
被勒住手,關小竹立馬喊道,“你要幹啥?你到底是人還是鬼?你敢動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鼓譟!老頭子,這孤魂野鬼能寄生在一個小丫頭身上,咱們也試試好不?我想做人吃肉。”
“好主意。好久沒喝人血,我先來一口。老婆子,你刀子下的輕點,別口子開太大,血流得太快就浪費了。”
真是鬼?還是吸血的鬼?
關小竹嚇得瑟瑟發抖,又是一聲慘叫,“啊!……饒命啊,我不想死,求求你們了,我真不是啥孤魂野鬼。”
齊景年勾起嘴角無聲笑了笑,用匕首的背部開始往手上抓著的小手上方——手腕處緩慢地劃過。
“嚯嚯……真心,味道可真好。”
“小身板雖然弱了點,可心肝一定很嫩。”
“老頭子,先等等。現在咱們還是先打聽咋能借屍還魂。嚯嚯……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說還是不說?”
“不說,咱們乾脆就直接吸了血,隨便挖個坑埋了。後山最多的就是不值錢被扔的小丫頭片子。”
隨著一對老倆口的交談聲,關小竹能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全一股腦地往手腕上擠去,越發的冷。
她還能聽到手上的血漸漸地“嘀嗒嘀嗒”地掉在地上,腦袋一陣眩暈的同時,手腳更是麻痺冰涼。
“抓緊了,我實在受不了了,先讓我吸一口。”
“慢點慢點,留點給我……”
“啊!……”關小竹猛地一聲慘叫打斷,“我說,我說。我說了不能吸我血,你們要放我回去。”
“嚯嚯……那就要瞅你老不老實。”突然一聲爆喝響起,“說!為何你一個孤魂野鬼能投在別人身上?”
“不是別人,我就是我。”
“還不老實!老頭子,刀子口子再開大點。”
“不要啊,我會死的。我說,我說的都是實話。”生命面對威脅,關小竹是再也不敢起小心思。
齊景年用匕首背面抵在她臉上,“再敢扯東扯西,老夫先給你臉上補上一刀。再敢隱瞞一點,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這一下子,能感覺到對方的不耐,還有臉上冰冷冷的觸覺,可真是嚇得關小竹連腦袋也一動不敢動。
接二連三的生死威脅,讓她也再無暇去思考其他。
“我說實話,我一定會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本來得了重病,我以為自個要死了,誰知一睜開眼又回到小時候。”
有些話開了頭,後面就好說。此刻的關小竹只求保命,哪裡還顧忌什麼保密。就是她想隱瞞一些,也有心無力。
齊景年終究還是屏住呼吸,摸出一小包藥粉掀開紙後放著她的鼻下。嗯,關關給起了一個好名兒。
——真話粉。
據說吸了藥粉的人會神志不清,如同醉酒。嚴重點的話,會讓人憋不住話,問什麼就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