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下週日上課之前他還是可以容許你打他留下的電話號碼求解的,但他並不贊同你連資料還未查就找他之舉。
說難聽點就是在現階段,對於她仨這種小學生,他老人家就負責每個星期日下午過來只管講他自己的課。
以後?
那是以後的事情。資質要是太差,人家就是一去不復返嘍。到了這會兒,在座的三人心裡也明白了。
人家就是那種你給錢,他都不大想帶你玩兒。好吧,看在據說是比隔壁羅伯特先生更厲害的份上,拼了。
三個小時之後,或許是初步印象良好,又多上了半個小時的課。關平安偷偷揉了揉自己有些發酸的右手腕,規規矩矩地恭送對方出門。
目送對方乘坐的車子離開,一時之間,三人也顧不上多言幾句,不約而同的趕緊先回書房整理起筆記。
電話突然鈴鈴鈴地響了。
關平安抬頭之間就見距離電話機最近的關天佑已經轉身伸手來接。見狀,她也不由地轉了轉身子。
好累的。
在左轉右轉之際,她捉狹地伸出一個手指頭看似不經意劃了一下自己身側抬頭又低頭整理筆記的齊景年腰間。
齊景年:“……”
“來電話了。”
說的我好像沒聽到似的,又皮了。
“爺爺,是我。”
“走了吧?”
“走了,李伯又給親自送回去。”關天佑抬起一條胳膊看了看手錶,“現在應該是去接另一位老師回來途中。”
“如何?”
“很厲害。”關天佑感慨道,“課程內容相當的精彩,繞著一個個例子授課,全程根本令人沒法開小差。”
“那就好。千萬別小瞧了這老東西。別看對方不是從一流大學出來,他至今還是幾家聘請的私人顧問。”
關天佑沒問這次之所以能請到對方大概花了多少錢。照他爺爺的話來分析,這已經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他不問,並不代表關老就不說。這不,電話那一頭老爺子就得意地笑了。“幸好這老傢伙欠了我一個人情。”
一旁的關平安聽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湊近電話筒問道,“爺爺,是什麼人情,就這麼用了會不會可惜?”
“呀,原來是我家平安啊。”電話那一頭響起關老的暢笑聲,“放心,你爺爺我從來不幹虧本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