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何搞出多少種花樣?見關平安催她先吃飯,更是樂得差點連眼睛都找不著。
不提李嬸心裡是怎麼個高興法,關平安是知道此刻她本人要是還未用餐完畢,他們幾人就會一直等她吃完再上桌。
她對一起上桌的行為倒是沒多少在意,但這些規矩是家裡傳下來的,除了找藉口讓他們快用餐,其他的說了也沒用。
她家這樣的情況還好,就她見過的查理家那個規矩才是大的。當主人的在用餐,管家就一直在邊上從頭到尾伺候著。
比那什麼奴隸社會呀封建社會的還封建,最起碼她爺爺就餐時就從來不用仁爺爺在邊上候著,更別說她爹了。
可就是如此,說實話,從好不容易適應了農家生活又一下子回到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有時都不由得不讓恍惚。
這日子過得,到底是進步了,還是退步呢?盡這些方面便,就好像和梅爺爺教的很多觀念有衝突來著。
想不透,或者說根本不敢往深處想的關平安默默地看著壁爐爐膛內的火苗片刻之後就果斷甩了甩頭站起身。
不管哪一種觀念,首先她要做得居安思危就對了。有命在才什麼都好說,要連安全隱患,還談何理想。
我命由我不由天,天欲滅我我滅天;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好矛盾!唉……要先見見爹爹才行啊。
一樓書房的書架上又多了不少各類書籍。關平安隨意從中拿起了一本書翻開,書頁上就滿是用筆作的註釋。
看這筆跡就毫無疑問的齊景年所作的註釋。其上面的內容,她能看懂,卻僅僅只是看懂而已,反而連貫不起來。
要不是每頁幾乎都標有註解,她居然一下子無法將知識點拓展延伸開來,要知道她在工科這塊上也不弱的。
難得今晚夜間無下雪,齊景年連同關天佑這一行人回來時就有些晚了,堪堪趕在十一點之前抵達家門。
令齊景年不安的是聽到車子開進來的動靜,以關關的耳力,他居然一直未見到她人影子出現一下下。
他自認還是相當瞭然他媳婦兒。只要在確保他安全的情況,關關是不喜歡常打他手提電話或者傳呼機。
可要是聽到動靜,哪怕就是人在樓上,她都會往視窗先看一下。更別說樓上燈都關著,難道今晚沒在家?
“不是,飯後在壁爐前面歇了會就進了書房。半個小時之前我還剛進書房見她拿著把尺子在畫圖稿。”
聽吉祥這麼一說,不單齊景年,就連關天佑也認為關平安又在畫什麼首飾圖或者玩具圖稿畫入迷了。
一時,倆人皆無想去書房打擾她之意,一前一後往壁爐的那塊區域走去,默契地想先去那邊坐會兒等著一起用宵夜。
“今天搬東西還順利吧?”
“挺順利的,有好多人幫忙了。對了,少爺,等你明天回校可能也會遇上你有同學想存些東西在我們這邊。”
關天佑點了點頭。這不是大問題,大家都是同學,只要各自安排妥當,他家就是專門騰出空房間擺放也沒什麼。
前面齊景年人還未走近已經眼尖的一眼瞟見壁爐附近聖誕樹周圍一塊空地上堆了不少大大小小的盒子。
“喲,這是收到禮物了?”關天佑失笑搖頭,“只怕光拆盒子就廢了不少時間吧,安安都回禮了?”
就怕關關收到禮物生怕燙著似的小樣兒,既然盒子拆開就說明差不多已給出了回禮,否則,有還未回禮的,也不多。
“是的,就剩下那幾份另外放在茶几上還未回禮。這還是因為臨上車了,有幾位男生塞到車上,當時來不及回禮。”
關天佑意味深長地瞧了瞧哥們。這一下子醋罈子該又要翻了吧?瞅瞅那眼刀子飛在盒子上面的凶神惡煞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