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據我所知他們幾家都沒有出現人員受傷情況,都好好的。”
關平安點了點頭,伸脖子往外瞅了瞅,蹭到他身邊悄聲問道,“你在路上聽到咱們這邊要打戰了沒?
你爺爺就沒讓你先別過來?還有梅爺爺他們就這件事說了啥沒有?咱們這邊到底會不會真打起來?”
“……”齊景年頓了頓,“你跑出去打聽了?”不然的話,如何能猜到?“去了鄰市,還是省城?”
關平安哀怨地斜倪著他。
“我能走得了嗎?你倒好,說也不說就偷偷溜走了。這我要是見著了梅爺爺,也好打聽打聽不是。”
完了~
找後賬的來了。
“我也沒想臨時就走。”撒起謊兒來,齊景年更不會眨一下眼,“不然我能不跟你親口說一聲,知道我這次乘啥回來的不?”
“軍列?”
齊景年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笑容,“可不是嘛,我先去衝個澡。你先開啟行李瞅瞅,上面都有標了字。”
給誰的?樣樣都被他奶奶給標的一清二楚。心虛的齊景年說完抓起其中一個小行李袋立馬就撤退。
他可不敢小瞧了他的關關。說多錯多,還不如不說。
跑啥啊?又不是大夏天急著要衝澡!關平安跺了跺腳,喊道,“哎,等等啊,梅爺爺他們的信呢?”
“等我衝完澡再說。”
那肯定是假的,等他沖澡出來,他關叔和關嬸,包括天佑也應該趕到家了,到時信一交,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衝到沖澡房,齊景年先放好行李袋,失笑搖頭。
還打戰?
還兩眼冒光?
是不是最好也帶你跑去瞅瞅?這是能開玩笑的。但願見了梅老給她的信能壓住她那顆蠢蠢欲動的心。
趁著衝著澡的時間,齊景年又將自己近來的計劃給推敲一邊。
而關有壽他們回來的速度飛快,就在他站在那兒沉吟之間,院子裡已經響起他們回來的聲音。
如葉秀荷,她是不管閨女說齊景年已經在譚書記家吃過。下車麵條,她是一定要燒的,不過燒小碗點。
否認她幹嘛早早就備好麵條,否認她幹啥上半個工就請假回家啊。這外頭亂的,肯定是吃個順心面才行。
“嬸兒,不用多燒,我不是很餓。”
“行。”還不餓?瞅瞅都瘦了老大一圈兒。她就說嘛,她家小北一定遭罪了。“不用你燒火。趕緊的,快進屋。”
齊景年笑了笑,也沒拒絕。確實,用木頭柈子架著,他嬸兒還是能忙得過來的,尤其是炕都還燒著。
“叔,我回來了。”
關有壽打量著進屋的齊景年,長手長腳的,都利索著。很好,沒在外打架。他緩緩點著頭,“路上一切順利?”
“都很順利。”
也是,這傻孩子可穩重了。但想是這麼想,關有壽還是忒鄙視眼前這個居然拎著行李袋去澡房的傻小子。
有信?
呵,那是他閨女懶得計較。
不然憑你能逃得了?!關有壽接過齊景年遞來的兩個大信封,指了指炕,示意他坐下,自己則信封撕開口子。
然後?
排排坐。兒子的,閨女的,他的,爺仨將厚厚的兩個大信封內的信紙分好,再然後?各看各的!
“爹爹,我義爺爺和梅爺爺說了啥?”
關平安捏著屬於自己的信紙,可腦袋卻伸的老長老長的,試圖先瞅瞅她爹手上的是不是帶了暗號的密信。
“不急。”關有壽說著看向了齊景年,“先給叔說說見著他們,他們都在幹啥,有沒有讓你帶口信?”
“……”好為難人的。齊景年瞟了眼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