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晚起的學生估計也是學習到深夜才入睡。學院內的學術氛圍還是一如既往的濃厚,並無因天冷悽風冷雨而有所異常。
這可能也是和這所學院的專業傾向有關係吧。作為一個理工科為主的綜合性大學,無論是學生還是教授,他們更偏向於用事實資料說話,對於那些思想或者人文的潮流一向都興趣不大。
當然,這裡面估計還有一個更大的原因,那應該就是求學的壓力不小所造成的。雖說能來這裡求學的學生,無論是從天資,還是知識積累方面來說基本都不錯,但那是放在來這所高校之前。
很簡單的一點就是當來自本土和來自各國的精英學子們匯聚到一起時,原本值得稱讚和自豪的成績也會顯得平平無奇。
學校方面為了給剛剛入學的學員一個震懾,第一學期的考試成績是不用a、b、c、d這樣的數字表示的,而是很直白的透過或不透過。
無形中就增加了學生的緊迫感和危機感,再加上高昂的學雜費,很多學生為了繼續求學,除了兼職,就只能去競爭獎學金和助學金了。
不單這邊的馬理工,就是她那邊的學校同樣也是如此。關平安至今還記得她第一次在圖書館,還有學生好奇地盯著她。過後,她就被那些學生自動地給忽略了,一個個只管自己找書研讀。
齊景年的宿舍條件很不錯,無須拿她的宿舍相比,已經可以說是在學院裡最好的。再好?那就應該是教師的公寓了。
三十平米左右的臥室,裡面該有的傢俱都有,不像她的單人間,只能盡力壓縮了壓縮,連走道都短得很。
要是不熟悉的話,摸黑進去沒準就磕到哪兒,不像他這裡,開門直走就是一張床,椅子凳子一準不會擋在中間。
果然!
關平安無須掌控著念力,已經依稀就到這條走道還無障礙,而對面的那張床上倒是裹了一個被窩。
她飛快的先輕關上門。別看其他房間一點動靜也沒有,聲音大了很擾民的。隨即她快步上前,捉狹地伸手塞進被窩。
一個瞬間,齊景年只覺得自己眼前突然一黑,坐在一個什麼軟乎乎的上面,差點讓一個不備就歪倒。
好在他的反應一貫就不慢。尤其是在眨了眨眼,適應視線之後,更是明白自己此刻應該是在何處。
他現在應該就在他宿舍的單人床上,而不是關關所謂的找個學校哪哪沒有監控攝像頭的廁所再放他出來。
“啪”的一聲,關平安往左側移了一步,先按亮了床頭的檯燈,笑而不語地看著拽出枕頭的齊景年挑了挑眉。
如何?
齊景年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繼續在被窩內拖靴子。雖說還是喜歡陽奉陰違了些,但以現在才開燈來說,你的安全意識還是充沛的。但要誇?沒的!“現在幾點了?其他人還在睡?”
“是滴。還早著呢,外面天剛剛亮了沒多久。”說著,關平安轉身將另一隻手領著的提兜放到了他的書桌上。
脫了外套的齊景年掀開了被子伸腿套上拖鞋下地之後,顧不上多言幾句,先開了房間門去往挨著客廳的衛生間。
其實他就是不說,關平安也知以他的生活習慣來說,平時在宿舍醒來的話,一準就是第一時間上洗手間。
之所以現在這麼急匆匆的出門,還能真是去方便?無非是想補上後一道程式,整得一切如常而已。
第1984章 你就饒了我吧
有段時間沒來這邊,趁著他離開的空檔,關平安打量起室內。書架上的書倒是多了,卻根本無她用武之地。
也是,以他的龜毛德性,除非沒條件,否則他是恨不得室內一塵不染。像扔著臭襪子不洗之舉,他就深惡不絕。
齊景年回來的很快。當然,與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