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上,先是被他二舅這個兄長給坑了,這次又被枕邊人拉著挖坑跳。想死,真的誰都救不了。
梅老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放心,看在你的份上,我和你祖父都不會讓你為難。你小舅再不成器,畢竟是你小舅。”
“別啊,千萬別看在我的份上。”齊景年嬉笑著擺手,“公是公、私是私,該如何還是要如何的。”
“不怕傷到你外婆?”
聽聽這話說的……“我外婆是老同志,她能理解的。兒孫有多少能力就爬多高,並不是半道上有人拉一把就行。
如是作弊,爬得高,自然也跌得快。何況,對與一起競爭的人來說,又如何說得上公平以待?”
“有這個覺悟就好。”
齊景年也不知他指的是誰,笑了笑。反正他是絕對不同情算計他的人。再說,不能升官又不是撤職。
以他小舅的資質,還不如他表大爺。他小舅也是命好有個老子娘,不然換成他舅公試試,早就熄火了。
“其實為任一方的官員要真做不到以身試則,讓你小舅待在原地多鍛鍊個幾年也是為他著想,免得他回頭禍害老百姓。”
“您老不用解釋的。”
“誰讓你解釋了?”梅老斜了他一眼,“老夫不過是有感而發。好在你比你老子挑媳婦的眼光好了幾個檔次。”
他這是要誇關關呢,還是不誇?他要是接棍子使勁誇,豈不是說明他那個早逝的媽太不如人意?
悶葫蘆一個!
梅老不滿地掃了他一眼,“惜福啊,要不是你爺爺奶奶他們為人不錯,你還真配不上我家如初。”
“我也不錯。”
臉皮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