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能多次從細節之處去分析事情分析人心。
他本身就聰慧得不像一般鄉下小孩兒。更毋論在過去的一年時間,他還隨關平安四處溜達漲了多少見識。
更難為可貴的是,相比起他老子關有壽,關天佑更為青出於藍勝於藍的一點,是心性堅毅。
就如對老院那邊的態度:葉秀荷心軟過;關平安心軟過,甚至連關有壽都心軟過,唯獨就他一人毫不動搖立場。
而如今?
關天佑看不懂也猜不透,但無疑是處處怪異。別說摸著妹妹眉毛的義伯,就連他親姥爺都顯得反常。
假如說在他七歲之前,他印象裡的姥爺是位鄉下老頭,是位如同趙老爺子受鄉親們尊重的老人。
那上了火車之後,一切已經變了。
沒能力是一回事。
可有能力不作為又是一回事。更別說種種跡象已經足以表明有人對他兄妹倆人的好不是看在他姥爺的份上。
“你有事瞞我!”
看著板著臉的小兄長,關平安心虛地摸著鼻尖,“沒啊,我就給咱爹孃拍了一份報安電報。真的,我不騙哥哥。”
唉……這傻妹妹,那你心虛啥?關天佑麻溜兒地垂下了雙肩,垂頭喪氣地低下頭,“算了,是哥哥沒用。”
關平安肯依?她立馬雙手叉腰,“誰說的啊?我哥哥是天底下最厲害的哥哥,長得好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