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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文青的算盤落空,他不高興的哼了一聲:“同學,有時候你不說話會比較可愛。”
趙元一個大高個愣是做出鴕鳥狀。
陳仰用手掌把懷裡的奶片往朝簡那撥了撥,示意他拿走。
朝簡皺了皺眉。
陳仰用眼神說,不都是奶片嗎,一樣的。
朝簡沒有像以前那樣,拿走收起來,他一言不發的坐著。
陳仰急了,這位不吃藥的時候會捏奶片分神,要是連奶片都沒,那豈不是雪上加霜。
他直接抓起奶片塞進朝簡口袋裡面。
期間手疼得連連吸氣。
朝簡冷著臉揮開陳仰的手,自己拿走了剩下的奶片,沒再讓他抓。
氣氛微妙。
陳仰若無其事的問大家:“你們會游泳嗎?”
走神的,看戲的都看向陳仰。
“要下水?”
“不知道,以防萬一。”陳仰望了眼陽光下的大海。
十個人,除去不能遊的陳仰跟朝簡,其他八個都會。
這勢頭看起來很好。陳仰說起了任務提示,他問誰拿到了。
一個個的都搖頭。
陳仰的視線一路飄過去,停在了文青那裡。
文青吹泡泡:“很好理解嘛,既然我們都沒拿到,那提示就在還沒到場的第十一人手上。”
“我去把那個人叫過來。”趙元剛說完,最邊上那個帳篷裡的人就出來了,醉鬼是個小夥子,他面朝大海,嘴巴張成o形。
“我穿越了嗎?”醉鬼看見了遮陽篷下的陳仰眾人,揉了揉眼睛,“還是群穿?喝多了,麻痺的,我再回去睡會,這個夢要記住,等我睡醒了發朋友圈……”
趙元跑過去做科普工作,醉鬼頓時酒醒了,他驚駭的咆哮道:“他媽的一群神經病!”
一嘴的酒氣,悶了一晚上,味道令人作嘔。
趙元想一拳打過去,他想到自己也是從新人過來的,也崩亂過,就忍了忍,讓對方摸自己兜。
“你的身份號在裡面。”趙元說。
醉鬼不摸,防護意識暴漲的他拒絕那麼做,他指指趙元,指指遮陽篷下的其他人,目眥欲裂的吼罵:“瘋子,一群瘋子!”
吼完就罵罵咧咧的回了帳篷,他要接著睡。
一定是做夢,夢中夢!!!
趙元無能為力的折回:“那哥們喝了很多酒,神智混亂得很,沒辦法溝通,先別管了,他一會發現自己還在這裡就知道不是做夢了。”
“我剛醒的時候也以為做夢,我就掐了自己。”何翔睿說。
這麼做的人不止何翔睿,新人們都那樣,離奇的出現在帳篷裡,第一反應就是在做夢。
陳仰看著文青。
“帥哥,你別這樣,”文青無奈的說,“你總這麼看我,我會以為你喜歡我。”
陳仰依舊看他:“提示是什麼?”
“不在我這啊。”文青說,“等那醉鬼認清現實,哭著鼻子來找我們的時候,我們問他啊,你問我有什麼用。”
陳仰的直覺告訴他,任務提示不在醉鬼那。
排除掉醉鬼,其他人裡面,文青的嫌疑最大,他有前科,有充分的動機。
陳仰始終都在看文青。
趙元跟著陳仰選擇的方向走,另外幾人隨大流。
文青頓時被多道視線包圍,他直搖頭:“盲目啊,你們這些人,你們怎麼就這麼相信他呢,成年人要有自己的想法,不能人云亦……”
一根柺杖掃了過來。
文青立馬閃到一邊,逼逼聲也沒了。
這一幕讓忌憚文青的新人們對他有了改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