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別人,」白善打斷他的話,「不論是誰,賭球都是有贏有輸,除非對這球隊極其熟悉的人,不然不可能一連四場都贏球。」
眾人聽了張敬豪的辯解,一時覺得他說的也有理,但又覺得白善說的也沒差,於是搖擺不定起來。
白善道:「至於為什麼,理由不就是現成的嗎?我師弟明明與你交好,還和你同是太學的學生,結果你竟然用一匹馬坑他千餘兩,這是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為錢唄!」旁邊一人替他回答了。
白善:「你既然可以為了錢拿馬騙人,為什麼不可以為了錢引他入賭?」
白善指著白二郎道:「這傻子可是打算先拿自己的本錢進馬場裡賭球,將買馬的錢掙到了再買馬的,你直接騙了他買馬,等他把馬牽回家,我們又不是傻子,學裡的同學也不是傻子,大家總能看出他被你騙了。」
「就算你事後死不承認,對你的名聲多少也有些影響,多不划算呀?」白善道:「相反,你拿一匹千里馬吊著他,讓他源源不斷的從家裡拿錢到馬場賭球,永遠都贏不到那份錢,永遠都買不到那匹所謂的千里馬。」
「而且以他的性格,恐怕過個一兩月,他早把初衷給忘在了腦後,心裡眼裡只有把輸出去的錢贏回來了。」
張敬豪心臟劇跳,叫道:「白公子,你可不要冤枉我,那日他可是贏了錢的。」
「他要是沒贏錢,我今天也不會來找你了。」白善指著任可和喬韜道:「你問他們,他們可還會再賭球?」
倆人連連搖頭,再也不會了,第一次賭球就輸得那麼慘,多來幾次他們還活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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