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說了,「……當時你才六個多月,也不認生,娘一抱你,你就咯咯的笑。那會兒正換季,天氣不定,你又才回來,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第二天便有些懨懨的,你爹孃託了人往這邊執行李,只送到縣城,所以他們第三天就要進城去拿行李,順便買些緊缺的東西。我想著你年紀小,總這麼奔波不好,就把你留了下來。」
午夜夢回時,錢氏不止一次慶幸她當時的說服,卻又有些後悔,當時應該把他們夫妻倆也留下來,只要晚一天進城,說不定就不一樣了。
「你爹孃,」錢氏說到這兒哽咽了一下,紅著眼睛道:「他們是被人害死的,就在入城的那片大虎山裡,你爹孃的臉上被人用刀劃了好幾道,當時你四哥把他們抬回來,我們就想去縣城報案的,可我們還沒來得及去,便有官爺拿著你爹的畫像來村裡,說你爹是盜匪……」
滿寶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錢氏握緊了她的手道:「你爹怎麼可能會是盜匪呢?他從小便心善,這次回鄉就是想在村裡安家立業,他又有妻有子,怎麼會去做這種殺頭的勾當?他是冤枉的,但那些官差拿著他的畫像信誓旦旦,我,我們都沒敢認……「
滿寶問:「我爹賣身了,那他是怎麼贖身的,又是怎麼賺了這麼多錢,對了,我娘是誰?」
錢氏抹了抹臉上的淚道:「你爹說了,當初他賣身給商隊就跟著商隊一路往北做生意去,但走到半途,或許是水土不服,或許是因為淋雨,他高燒不斷,已經走不動了。」
「商隊的管事找大夫給他看了一下,治好病要費不少錢,而且還不能再走,所以商隊就把他留下了,」錢氏道:「商隊給你爹留下了幾副藥,但那藥吃完了還沒好,你爹要住,也要吃,沒幾天就把身上的積蓄全花光了。當時客棧的人把他抬到了外面,是你外祖看著他可憐,便讓他住在門房裡,又請了大夫給他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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