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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漸對徐表姑道:媽,我知道分寸。
然後又回答三堂叔:好吃就多吃點,我也是在外面吃夠了覺得好吃才帶回來的。
緊跟著,彷彿不知道徐表姑和三堂叔剛才是在打圓場、想把這事兒糊弄過去一樣,蕭漸將手裡的明信片遞給正在吃東西的江詞,連著熒光筆一起:麻煩你了?
徐虞安笑意微斂,伸手把明信片和筆接了過來。
蕭漸挑了下眉,看著徐虞安在印著江詞劇照的明信片上簽名,籤的還是徐虞安本人名字的藝術體
這幾年你在外面做什麼呢。徐虞安話家常似的,一邊刷刷簽名一邊開口。
江詞把之前徐虞安給他拿的炸魚吃完了,丟掉手裡的紙巾,目光落在徐虞安手上。這才發現徐虞安一個勁兒簽過去,壓根沒區分明信片上到底是誰。
但江詞不太喜歡蕭漸,對在明信片上簽名也不感興趣,所以他沒有出聲說什麼。
也沒做什麼。蕭漸回徐虞安說,就到處走走。手裡還有錢的時候,就隔幾天換個城市,蹲路邊給人畫畫,體驗藝術人生。手裡沒錢了,就找個靠譜點的地方做兼職打打散工,攢筆錢去下個城市。
蕭漸剛回來,徐表姑也還沒來得及問他的近況。之前偶爾電話聊天視訊通話,也沒聽蕭漸說過他是這樣過日子的。
徐表姑就心疼道:錢不夠花怎麼不跟媽媽說呢,你這孩子
夠花啊,哪裡不夠花了。蕭漸笑眯眯說。
一共十多張明信片,裡面江詞和徐虞安的差不多一人一半。徐虞安把所有明信片都簽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將筆和明信片一起遞給江詞:籤吧。
江詞有點懵:可是你已經簽了啊。
這不是籤的我的名字嗎,你再挑挑空地,籤你的名字,每張都籤。徐虞安很自然的說。
江詞猶豫了下,不想在徐家其他人面前駁了徐虞安的話,便接了過來乖乖簽名。
蕭漸也不插話,等徐虞安和江詞說完了,他才接著對徐表姑說:您就放心吧,我這麼大個人了,還能養活不了自己?實在活不下去了,我也不可能不開口啊。其實我錢還挺好賺的,在國外不禁賭的地方就去賭場轉悠兩圈,在國內和國外禁賭的地方,我找找酒吧之類的做調酒師,又能體驗生活又能賺錢。
徐虞安聽得皺起眉頭蕭漸要怎麼生活是他的事,徐虞安不管,但之後一定不能讓江小詞和蕭漸有接觸,免得蕭漸說些腌臢話髒了人耳朵。
江詞多乖啊,不能和蕭漸這類的人交流。
江詞把明信片都簽好了,然後遞給了徐虞安。
徐虞安翻了翻,確定每張明信片上都有他和江詞兩個人的名字,這才都遞還給了蕭漸。
蕭漸樂道:你們倆這不是還隱婚著麼,我這簽名以後還能不能往外賣啊。可別到時候買家找上我,要麼說我簽名是假的,要麼說我在造謠你們倆啊
你這孩子,嘴上真是越來越沒個度了!徐表姑呵斥道。
兒子不省心,徐表姑也覺得尷尬和抱歉。
好在晚飯很快就開始了,飯桌上,蕭漸倒是沒再折騰什麼么蛾子。
晚飯後,徐家老爺子和老太太例行讓徐虞安去廚房,打包些糕點飯菜什麼的帶走。以往這個時候,徐虞安是不會拉上江詞一起去收拾的。
但今天他把江詞也叫上了。
江詞想了想,跟著一起來到廚房。
廚房裡有傭人還在收拾打掃,江詞和徐虞安在另一邊拿保鮮盒。
瞥了下傭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