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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的聲音裡充滿不敢置信:“猜對了?臥槽……”
向東卡殼宕機:“哈?”
他大力扒了布條,憤怒兇殘未消的紅眼睛胡亂瞪一圈大家,眼暈的都找不到陳大白菜,一通亂掃的吼:“誰他媽跟老子說說怎麼回事?”
“猜對了,猜對了是說,小兔子就是胡蘿蔔?我操馮老頭你,你把小兔子也指進去了?!”
馮老虛弱的擺手:“無奈之舉。”
啞巴將報紙給脾氣最躁的向東看。
文青跟畫家都湊過去,三人看到故事裡面新增的那行小字,表情是一致的震驚。
“媽得,這陷阱太過分了,小兔子怎麼可能就是胡蘿蔔!”
“小兔子必須是胡蘿蔔。”
“……”
三人都去看“小兔子”,眼裡的內容各有不同。
畫家道:“他是怎麼猜出來的?”
“蒙也是在三人裡面蒙,怎麼都不會往自己身上猜。”
文青意味不明:“敢第一個站出來,說明有把握,我要再研究研究遊戲,肯定有忽略的漏洞。”
他又撇嘴:“好像沒忽略的。”
“所以小兔子是怎麼做到的呢……”
小兔子對面是他搭檔,還在四目相視,兩人之間的氣場說不出的嚴密,自成一團。
似乎有什麼不言而喻。
向東沒說話,這他媽不是認識時間長短的問題,也不是任務裡共同幾經生死的事,這得是靈魂做過無數次,對彼此熟悉到無以復加,才能在不提示,不說話,不能動的情況下進行交流。
文青玩味的打量那兩人,眼底是一抹成型的忌憚跟好奇。
“這是默契能做到的?哎呀,後悔沒現場圍觀了,應該睜大眼睛看的,學海無涯啊,這可是救命的本領。”
向東把妒火撒他頭上,滋滋冒煙:“學?你學個屁,一個人會有什麼用,你有搭檔嗎?”
文青自閉了。
陳仰這會手腳都有點麻,過了電一樣。
現在他腦子裡是空白的,什麼痕跡都沒留下,不知道怎麼就說出了那個答案。
而且還是一種洶湧的,澎湃的感覺,激烈的讓他毫不猶豫。
陳仰搓搓臉,爬起來叫上少年,兩人找了個地方坐下來。
“我們一個問題一個問題來,第一個,你為什麼讓馮老坐你後面?”
朝簡道:“攔掉他的視線,讓你眼睛聚焦的點不分散,更專心的看我。”
陳仰:“……”
“那第二個問題,馮老坐在你後面,他指我的時候你是看不到的吧,有規則監視,眼珠都不能轉。”
“所以你是怎麼知道他指的是我?按理說我不在胡蘿蔔的選項裡面,我是小兔子。”
朝簡看他:“答案就藏在故事裡面。”
陳仰迷茫臉。
“有的還提醒小兔自己就是胡蘿蔔。”朝簡念出故事裡的其中一句,沒多說。
陳仰漸漸品出這裡面的資訊,不禁感到細思恐極。
“那陷阱……”
陳仰深呼吸:“馮老指著我問的時候,我如果還跟前兩次一樣說不是,那等我睜開眼睛找的時候怎麼辦?按照故事裡的,我必須要說自己就是胡蘿蔔,可我在矇眼的時候又說了不是。”
朝簡看他:“小兔子精神不好,知道這代表什麼?”
陳仰搖頭。
“精神不好會混亂錯亂,不論小明指的是誰,小兔子都猜不出來,它只會說自己就是胡蘿蔔。”
陳仰:“……”
操。
陳仰湊近些,盯著少年的眼睛:“最後一個問題,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