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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不是才十一月份嗎,現在說這個沒有意義。”立馬有人受不了地附和。
於是這個問題匆匆開始匆匆結束,顯現出隊伍裡的學霸學渣比例。
陳仰往食堂裡走,他回頭說:“對了,我同桌姜未是班長,跳過的時間裡有競選班幹部的事。”
“你是數學課代表。”錢漢見縫插針,那針巨粗巨長,陳仰被扎得差一點吐血身亡,他抹抹嘴角不存在的血跡,“我有心理準備。”
陳仰轉而就問錢漢是哪來的訊息。
錢漢撓後腦勺:“放學下樓的時候,我從王娟那裡打聽到的。”他看著心不在焉的陳仰,“陳先生,你數學不好嗎?”
陳仰笑:“這讓我怎麼說?我是文科生,而且是畢業多年的文科生。”
大家:“……”可以了,不用說了。
文青跑下臺階靠近陳仰:“帥哥,你好慘。”
“我現在想吃飯,吃完再想對策。”陳仰餓得眼前飄星星,他欲要扭頭問朝簡吃什麼,話到嘴邊被他嚥了下去,又苦又澀。
文青一看陳仰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起朝簡了,習慣很可怕啊:“要是有人找你講數學題,你不會講,算不算耽誤對方學習?”
“直接告訴對方我不會就行。”陳仰說,“要是不會還裝成會,浪費別人時間耍人玩,那就不行。”
文青望著陳仰走向一個視窗,他對靳驍長挑眉,聽到沒,不用我們操心。
靳驍長理所應當道:“青青,你去給我打飯。”
“我還想這麼說呢。”文青笑嘻嘻,“老法子,石頭剪刀布,贏的那個給對方打飯,一把定輸贏。”
靳驍長勾唇:“來。”
幾秒後文青拿著兩個飯盒去視窗,周身氣息陰鬱得嚇人,好氣,但還是要願賭服輸,因為成年人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這是他的人生定義,一旦下了決定就要承擔後果。
打飯的視窗有兩個,後面都是打菜的,陳仰只能看見十幾個人進出,然而飯桶跟很多菜就剩個底了。
哪怕這個場景能勾起學生時期的回憶,陳仰依舊覺得瘮得慌。
陳仰打了三兩飯兩葷一素,飯盒裝得滿滿的,他吃了一口,感覺是學校的味道。
文青故意把靳驍長的飯盒丟視窗那裡,他端著自己的去找陳仰。
“這個菜你還吃啊。”文青指指陳仰打的土豆燉牛肉。
陳仰眼神詢問。
文青說:“你連著吃二十多天了。”
陳仰嚥下嘴裡的食物:“有嗎?”
文青意味深長:“有啊。”
陳仰的殼開始碎裂,脆弱的部分暴露了出來,他臉年輕了,眼神卻沒變青澀,經歷的和等待的都在他眼裡。
土豆燉牛肉是朝簡喜歡吃的,他看到了就會點。
“回去後我把老靳的聯絡方式告訴你。”文青撇嘴。
陳仰道謝,以文青的性格,他只對有意思的事感興趣。
別人的愛情能有什麼意思,文青主動做到這一步已經仁至義盡。
陳仰若有似無地看了眼不遠處的靳驍長,計劃著什麼。
大家站在教學樓前吃午飯,大多數人吃得食不知味。
“我們要趁著時間沒快進沒跳也沒上課,趕緊查線索。”
白棠只打了一份米飯沒打菜,他用細長的手指拿著勺子挖一點點白飯送進口中,細嚼慢嚥完說,“既然第一嫌疑人是班主任,那就從他入手。”
錢漢坐在臺階上吃飯,嘴裡塞了很多,含糊不清道:“他現在是在宿舍樓吧!”
“那呢。”楊雪朝一處指。
班主任拎著水瓶往這邊來,條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