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文青沒說完就被拎到了地上,他唉聲嘆氣:“我是這班多好,能立馬擺脫你這個暴力狂。”
向東居高臨下的看他一會,哼了聲:“你這傢伙,太難搞,真不知道你在現實生活中遭受過什麼,把你變成這鬼樣。”
文青從地上爬起來,理理額頭的髮帶,把油乎乎的頭髮撥了撥,坐回去繼續吹泡泡。
五分鐘,馮老跟啞巴一起過檢票口,去站臺。
候車室的六人都在窗邊,這是他們法:“這是每個人看到車票後的固定思維模式。”
“有車票,有日期,會不會是我們想當然的就那麼覺得,規則是不讓我們上車,我們要想辦法上車,準點上去就是完成任務,想當然的這麼覺得。”
陳仰不知道自己被死氣縈繞,模樣像個瘋子,嘀嘀咕咕的。
這次還是隻有文青說話:“那你說規則是什麼。”
他一口把咖啡喝完:“任務又是什麼?”
“人就是這樣,不順了希望順利,真順利了又覺得不該這樣,不該這麼順,肯定有哪裡不……”
陳仰打斷文青,不著四六的問道:“第一個是怎麼死的?”
幾人:“……”
記性這麼差了?
陳仰等不到答案,急躁的用佈滿血絲的眼睛去看少年。
他的搭檔會告訴他的。
“跑出了車站,被門外的火車碾了。”朝簡說。
陳仰恍惚著呢喃:“對啊,對,被碾碎了,不作死就不會死,我還這麼說過。”
孫一行對那畫面有極重的陰影,畢竟是第一個死亡現場。
“當時大家都很奇怪,外面怎麼會有火車。”
“是啊,我也那麼想。”
陳仰被關了開關一樣,徒然沒了聲音。
就在向東忍不住要喊的時候,朝簡一個冷眼過去。
向東:“……”我日!
陳仰近似靜止的站了片刻,忽地扭頭看文青:“咖啡喝完了嗎?”
“喝完了。”
文青最後一個字剛從嘴裡蹦出來,手裡的杯子就被陳仰拿走,朝著外面扔了出去。
“喂,你……”
聲音戛然而止,他聽到外面傳來“哐”地聲響。
杯子砸到了什麼隱形的東西。
“轟隆隆——”
是火車聲。
“有……有火車?”
孫一行吞嚥口水:“不是車站裡面的人跑出去了才有火車來的嗎?”
“東西出去了,火車也會來?”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孫一行重複了好幾遍,顫抖著說:“怎麼好像火車之前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