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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個報刊亭?”陳仰瞳孔微震。
孫一行用手背擦擦眼睛,瑟縮著說:“應該是吧。”
陳仰給孫一行一包紙巾,腦子裡在想,現在報刊亭是以前的治安亭,很好理解。
治安,執勤人員,跟老李說的制服就對上了。
畫家是兇手不成立,屍體只透過他告訴他們什麼資訊。
那就換個推測,老李看到的就是制服鬼。
他被對方殺了,死於規則清理,跟光頭老李一樣。
在站臺那是真的想提醒大家。
只不過,老李本來在二樓的,為什麼會去那裡。
他膽子很小,一個人跑到一樓幹什麼?估計是鬼附身。
朝簡查了二十年內青城站的新聞,死的十三個人裡面沒有穿制服的,那就是二十年前的事。
任務開始的太多,朝簡沒來得及搜查。
陳仰理著思緒:“孫先生,你在知道這個任務提示以後,過了多久去報刊亭的?”
“沒有,我沒去過,”孫一行搖搖頭,“我一個人不敢去。”
陳仰想到那報刊亭,任務開始後是畫家跟向東負責,在那之前想必畫家就先進去過了。
孫一行的頭垂下去,哽咽著說:“陳,陳先生,我違約了。”
陳仰說:“不是你有意的。”
孫一行把臉埋進手心裡哭了會,羞愧的無地自容,老實巴交的人覺得自己本來就貪了巨大的便宜,還沒做到承諾。
他放下手,包著淚的眼希冀的望著陳仰:“畫家先生也是……也是k1856……我們都能一起回去的吧……”
陳仰頓了頓,實話實說:“不知道,只能盡力。”
老李死在西邊治安亭,也就是現在的報刊亭,制服鬼在那裡出現過。畫家又是第一批去搜查的。
一切都指向了那個亭子。
陳仰跟朝簡過去的時候,他頭疼得要死。
小時候總聽說“頭疼的就跟被鬼摸了一樣”,想象不出來,這次他體會了一把。
一會被摸,一會被啃,那滋味難以形容。
可能孫悟空被唐僧唸的時候,緊箍咒纏頭也就這樣。
陳仰滿頭大汗的到了報刊亭,忍不住想,要是搭檔的腿好了,就能在他需要的時候,像他在小尹島背對方那樣背自己。
想想而已。
傷筋動骨一百天。
“畫家也在就好。”陳仰在他們見鬼的眼神裡進來。
向東爆了句粗口:“一會沒見,你快升天了。”
轉頭就對朝簡吼,丈母孃化身:“你就是這麼照顧人的?陽氣傳不了不會換個法子?古代人取暖還知道扒了衣服抱一……”
媽得,我助攻?
向東抽自己一大嘴巴子,什麼事都沒發生的繼續吼:“不行就讓別人來,佔著茅坑……”
陳仰眼皮一翻攔斷向東的話:“畫家,你拿到了什麼?”
畫家手一撩長髮,腕錶閃瞎眼:“什麼都沒有。”
文青往陳仰身後的孫一行那掃了眼,示意畫家別做無謂的掙扎的了,你的隊友顯然已經招了。
畫家不為所動,堅持自己前一句。
文青笑道:“那你說規則為什麼利用老李瞄準你?”
畫家說:“我也想知道。”
“死鴨子的特徵是什麼?”文青指他中毒似的嘴,“嘴硬。”
“這一輪三人,前兩個都是t57的,你也是吧,我要是你,趕緊把東西拿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三個鐵皮匠頂個諸葛亮,時間不等人啊。”
畫家看了文青一眼,有什麼一掠而過。
陳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