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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從上向下看,夏子秋只看見那人穿了一身藏青色的長衫,腰間繫一塊玉佩,與他對望時,夏子秋能看見那簡單的長衫貼著男人的胸膛,盤扣從右側蜿蜒而上,男人上望時,豎領遮不住男人脖頸,還有那象徵男性荷爾蒙的喉結。
夏子秋其它的沒怎麼細看,因為男人的眼神像是帶著爪鉤的鷹一般,讓他不寒而慄,夏子秋從來沒有看到這樣凌厲帶有攻擊性的眼神,不由得身子往後縮了縮。
“虞先生,看清是何人了?”樓下另一人的話音剛落,那人便也跟著走了出來。
周魁今天是跟虞先生約了人在這有要事相談,誰知道他們坐下沒多久,虞先生說樓上有人。
這可讓周魁驚訝了,誰敢闖進來,怕是不要命了。
等他走出來看清樓上那人時。
樓上的黑髮少年,面板細白如脂玉,雙眼如黑色的寶石一般漂亮,瞪著大眼驚訝的看著樓下,一身小西裝襯得人朝氣又活力。
這是哪家的小少爺,怎得膽子這般大,在這燕城也不曉得探探路,虞先生的局也敢隨意亂闖。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上一章就該完結了,但鹹魚太蠢,差榜單字數未完成,不能申請完結榜單,並不是倉促完結,完結點是一直都想好了的。
想來想去不知道寫什麼,白天寫的一千字不滿意,鹹魚刪掉了。
剛好最近迷戀民國風,補一個民國風的短篇番外。
這次是甜甜的,沒有狗血。(攻受人設可能會有點點出入)
愛你們哦。
66舊時影。
夏子秋愣在原地, 看著那兩人從廊下一直直走到右拐角處上了樓梯,朝他這邊走來,而這時消失不見的老闆踩著急步從夏子秋來時的路走上來。
“哎喲, 我的天,這位小少爺, 您是怎麼進來的?趙四這雜碎跑哪去躲貓了,眼睛剜了也罷, 做什麼使的。”老闆拿著小絹布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苟著腰提心吊膽,灰麵糰的臉色越發難堪。
二樓的另一處腳步聲越來越近,夏少爺懷疑老闆是不是足下生了刺,如此顫顫不安。
“自然是走著進來的,難不成翻進來不是?”夏子秋回老闆的話說得理直氣壯, 頗具少爺氣性。
等那兩人走近了, 夏子秋才看清毀他懷錶的那男人, 男人比他高了一個頭不止, 長衫布鞋, 腰繫雄鷹玉佩, 把舊式長衫的儒雅風範盡顯,不過一眼看去總是陰測測的。
周魁見身邊的虞先生不出聲, 拿捏不準對方是怎麼想的, 今天是虞先生的局, 他這個做客的總不好替東道主做決定,便打定主意先問問。
“小少爺,你可知今日這戲樓被包下了,擅闖他人之地,總是有失禮數的。”周魁帶著笑說道。
“我自是不知, 可你們家下-人也未曾攔我。”要是他夏少爺知道這是人家包了場,他定不會進來了,何況燕城這麼大,也不是非得在這家戲樓開眼界。
“問問怎麼回事。”男人開口了。
夏子秋覺得這男人說話的聲音渾厚如夾著菸絲似的,讓他耳朵麻麻的,同時又沒來由得害怕這眼前人。
周魁得了虞先生的話下樓去盤問,而樓上的這四人空氣就像那麥芽糖絲粘粘乎乎,怪異得很。
戲樓老闆心都快蹦出來了,這燕城誰不知道虞先生,整個地界虞先生咳嗽一聲地界都得顫三顫,原因無它,有錢能使磨推鬼,虞家那可是老祖宗那輩下來的大戶人家,往上數十多代都是有名的。
尤其是這東南西北虞先生的生意都鋪了開來,他腳下立著的地都是人家的,今日虞先生賞臉包了他這戲樓,誰知道竟然出了這等岔子。
要是得罪了人,他這戲樓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