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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襄沒有解釋自己的隱瞞跟配合,對她來說,進了任務世界,很多不能做的事都要去做。
她唯一的目的就是活著回去,活到最後,解綁身份號。
這是她的信念,從來沒模糊過。
王小蓓見小襄要離開,她大力扯住對方的衣服。
“什麼時候參與的?昨晚還是這次?”
小襄:“都有。”
王小蓓呆滯了幾個瞬息,空著的那隻手指向陳仰:“昨晚他問你的時候,我還覺得他像是在審問嫌犯,不尊重人。是我!我不止一次的替你說話,敢情我是個白痴!”
“我們不是朋友嗎,你為什麼連我都瞞著,你可以告訴我,我也能幫你的啊?”
王小蓓的憤怒變成了慌張,隊伍裡只剩她跟小襄兩個女孩子了,她單方面的認為她們要相依為命。
現在小襄竟然跟個男的暗中搭上了,他們成了一個戰線上的人,沒有她。
小襄的衣服被抓得瀕臨開線,她試圖去撥王小蓓的手,對方卻抓得更緊,一副棄婦的模樣。
就王小蓓的性格,讓她知道了,等於告訴了所有人。
小襄怎麼可能跟她說這件事。
王小蓓還要鬧,小襄終於露出了厭煩的情緒。
“適可而止,姜苗。”
王小蓓臉一白,小襄趁機把自己的衣服從她手上拽出來,頭也不回的走進集市。
“等等我!”王小蓓倉皇追了上去。
習慣了抱團的她,不能自己一個人,小襄就是她的精神支柱。
走遠了的小襄折回來,一步步走到陳仰面前停下:“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發現的我的破綻?”
“沒發現。”陳仰說,“只是覺得有點不合理。”
“尤其是在確定姜大是人為的之後。
人為的,就不會無聲無息。
勒死一個戒備心不錯的成年男性沒那麼容易,哪怕是同性乾的,都要費點時間。
而小襄作為他們這夥人裡任務經驗最豐富的,大半夜出去上廁所,勢必會很小心謹慎,或許站位都不在茅廁裡,而是挨著門口,方便隨時做出應急措施。
那她怎麼會一點異常都沒留意到呢。
小襄聽完陳仰的回答就沒再往下問,她轉頭去看王寬友:“你的筆記能給我保管嗎?”
王寬友沒反應過來。
小襄說:“我想我跟他都會活到最後。”
“但是,我對筆記本的興趣跟重視程度比他高很多。”
王寬友重新打量眼前的大四女學生,前輩。平平無奇的一張臉,眼裡卻有不滅的光。
目標明確,一路向前。
不會有任何人跟任何事阻攔她的腳步。
“還是繼續放在姜人那吧。”王寬友說。
小襄對他的決定不做絲毫評價,也沒露出什麼失望跟不滿,只是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陳仰其實想把包跟筆記本都物歸原主,對方一成不變的消極讓他有些不解。
“我知道拜祖的死局已經破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多賺錢,越多越好。”
王寬友看出陳仰的想法,幽幽的說了一句,神態一點鬥不輕鬆。
“早上出攤的時候還有14個人,現在只有11個了。”
陳西雙按著手機上的計算器,舌頭打結的念著上面的一串數字:“人均1,136出頭。”
太多了,長得太快了。
王小蓓不哭也不叫,流多了眼淚的眼睛睜得很大,眼神空洞。
“完了,完了完了……”陳西雙嘴裡不停的說著那兩個字。
陳仰道:“可以讓離得近的人幫忙介紹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