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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仰:“……”
好了,知道了,我腰不行。
不多時,兩個牌位的斜角連到了一起,陳仰在那個點上劃了個圈。
王寬友一個鐵鍬踩進去,不由分說的挖了起來。
陳仰把手裡的枝條丟掉,滿身大汗的跟朝簡站在一起,會挖出什麼呢?他的心裡冒出很多猜測,其中一個以無法阻擋的速度脹大。
王寬友長得文質彬彬,卻是個會使鐵鍬的,一大塊土一大塊土的挖到旁邊,他沒多久就停下了挖土的動作。
土裡是個符籙。
準確來說是被一層層符籙裹住的東西,長形的。
牌位。
這是大家的一致想法。
可牌位是誰的?
陳仰幫他們說出內心亂竄的答案:“姜苗的。”
“不可能吧?”
王小蓓說完就是一愣,她這才想起來他們進祠堂的最初目的。
他們是來找姜苗的。
沒有找到。
祠堂藏不了人,他們連牆都摸過了。
那這麼說……
王小蓓一把拉過小襄的胳膊攥緊:“姜苗不是活著的嗎?”
“我們推測的都錯了?”
沒人回答她的問題。
陳仰臉色慎重:“找個人把符籙撕開。”
王寬友也是這個打算,他想到自己前不久才遭遇鬼打牆,伸過去的手頓了頓:“陽氣重的來。”
後面的錢秦上了。
錢秦並沒有亂撕一通,他上下左右打量一番,手裡彷彿有一支無形的筆在計算突破點,計算出來了才開始動手。
那些密集的符籙幾下就被他撕掉了。
露出了裡面的牌位。
姜氏姜苗!
“真的是她的……”眾人駭然。
陳仰到這會已經不意外了,甚至有種意料之中的感受。
在厲鬼的眼皮底下藏一個活人,這有些不合理,而藏一個死人的鬼魂是有可能做到的。
姜人找的是姜苗的牌位。
“鬼也會怕嗎?”陳西雙不可思議的喃喃。
“當然,鬼又不是無所不能。”王小蓓後退好幾步遠離那個牌位,“都說了鬼也要進化的。”
兩個小朋友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完,院子裡一片寂冷。
現在的調查結果是……姜苗死了。
姜大生前不知道從哪得知的這種邪術,竟然為了不讓姜苗的鬼魂被姜人發現,動用姜家的列祖列宗來阻止姜人。
姜大是真的寵姜苗。
姜人也是真的恨姜苗,恨得就算她死了都不會放過她。
姜苗做過什麼,做過多少事,是個什麼樣的立場,陳西雙這個愛看狗血三角戀的人能想得到,他相信其他人也能。
“符籙不是驅鬼的嗎?”
“各種符,又不是隻有驅鬼的,我們這些外行就不要討論這個了。”
“現在怎麼辦?”
王寬友問陳仰,他已經把對方當成了隊伍的主心骨。
陳仰想的是把姜苗叫出來,讓她親口說出當年的一切,把該是她的那一塊補上。
“姜苗。”陳仰喊道。
躺在碎符籙裡的牌位沒有半點反應。
院子裡躺著十三個牌位,九個活人圍著第十四個,這畫面有種形容不出來的驚悚。
“冤有頭,債有主,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擔後果。”王小蓓的口氣不太好,她是獨生子女,不懂兄弟姐妹之間的愛與恨,但她知道偏心的家長會讓子女的關係扭曲。
即便一碗水端不平,也不要只朝一邊倒。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