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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簡道:“昨晚她喊你的時間。”
“三點二十七……”
陳仰呢喃:“那今晚還會有。”
“啞巴走了,我們還在,我沒猜錯的話,到時候會有下一個聽到這聲音的人。”
回去
零點的時候, 安檢機突然動了起來,沒有吐什麼東西,只是發出怪異的聲音。
陳仰爬起來, 隔著點距離看。
“是要從鉛簾後面爬個美女嗎?”
文青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像一個等著掉彩蛋的小朋友:“或者安檢機底下就有一個, 卡住了出不來。”
“你閉嘴!”
陳仰本來還好,聽他極具畫面感的形容,汗毛全豎了起來。
“帥哥你怕鬼啊,真可憐。”文青一臉真誠的同情, “要自強哦。”
陳仰:“……”
這是能自我努力發奮圖強的事嗎?
陳仰挨著朝簡,眼睛往他臉上瞥, 只用眼角瞄安檢機。
儼然就是被朋友壓著看鬼片的反應, 隨時做好一級防禦措施。
“裡面沒鬼。”朝簡說,“壞了。”
陳仰一愣:“壞了?”
他正面對著安檢機,繃緊的後背放鬆點:“壞了還響, 是要提醒我們什麼?”
“不急不急,讓我來給它做個全身檢查。”
文青搓搓手,上前一通瞎摸亂按,安檢機停了下來,他繼續又是摸又是按的, 專注中飽含興奮。
後面響起陳仰的聲音:“皮帶。”
“你看看皮帶。”他說。
文青笑容滿面的對他筆芯:“我正要看呢, 咱們想到一起去了。”
陳仰無語。
察覺少年隱隱看了自己一眼,陳仰的後背又繃了起來:“怎麼了,你有要補充的?”
朝簡嗓音很低:“他剛才比的是什麼?”
陳仰說:“一個手勢。”
朝簡皺起眉頭,一副遇到世紀難題的模樣。
“很簡單的,就像這樣。”陳仰下意識給他比了一個。
朝簡:“哦。”
豎著耳朵聽的文青嘴角抽搐不止,這操作更牛逼, 不服不行。
皮帶被文青拆了下來,沒什麼異常,反過來一看。
背面的網格只有一半。
什麼意思?
文青的眼睛亮得駭人:“哦豁,我知道了,缺了一半,不能正常執行。”
陳仰盯著那網格,所以,還是要一對。
“雖說是死亡陷阱,可規則也有善良的一面啊,瞧瞧,又給了提示。”
文青把皮帶丟開,在衣服上擦擦手,撕塊口香糖扔嘴裡,嚼吧嚼吧吹個泡,砰一下破掉。
“都怪我們忽略這個忽略那個,現在回頭一想,哎,笨啊,真笨,怎麼就這麼笨呢,想抽自己,慚愧啊。”
“以後怕是再也遇不到這麼好的了。”
陳仰對文青的一番“真心話”左耳進右耳出,他嚴肅的說:“找到出路的時候,你跟向東一起走。”
文青笑笑:“必須啊,一對兒嘛我懂得,別說他現在昏迷著,就是他死了,那我也會帶著他的屍體。”
見陳仰目中帶著審視,文青嘴角斜得更大:“放一百二十個心,我是喜歡玩遊戲猜迷題,可這裡我沒興趣了,能走幹嘛不走,沒理由嘛。”
陳仰收回視線:“目前為止已知的線索裡還沒搞明白的,只有敲金屬聲,出路應該就是那個。”
文青盤腿坐在地上:“是滴是滴。”
陳仰不再跟文青說話,他拉著朝簡回牆邊靠著。
“你睡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