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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家色澤灰暗的唇一抿,其實他今晚沒想做試驗,他只是忘了帶噴霧,這才讓他發現了陳仰床邊袋子裡的秘密。
“朝簡的情況比你嚴重,但他像個人,你像鬼。”向東斜眼,“知道為什麼嗎?”
畫家有的是鑽石,家裡的財產多到他記不清,他同樣也記不清睡一個好覺是什麼滋味。
太久沒好好睡過了。
畫家派人國內外的跑,他也會親自去,什麼法子都試過,還是不見好轉,只能一天一天的消耗生命。
現在終於出現了轉機,有了希望。
“朝簡有薰香治療。”畫家說。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向東冷哼,“這是錯誤答案,正確答案是,他有陳白菜。”
畫家不置可否。
向東搓下巴:“你還是處男吧。”
畫家面不改色:“這跟我是不是處男有關係?”
“關係大了。”向東大咧咧的把腿架在桌上,“愛能讓人死,讓人生不如死,也能讓人活。”
畫家沒經歷過向東的後半句,但能理解:“陳仰看不到他的愛。”
向東的唇邪惡的一勾:“是啊。”
“我話沒說完。”畫家說,“不過早晚有一天,陳仰能看到。”
向東踹他崴了的那隻腳:“找死吧你。”
媽得,沒看出來老子在等一個三兒插進他倆中間嗎?
當然,他不介意自己上。
可惜現在沒縫。
凌晨四點多的時候,香子慕修好了石像,幾分鐘後,石像跟女瘋子都不知所蹤。
陳仰幾人頂著青黑的眼你看我,我看你。
“一般這種支線任務完成了,都會有獎勵,或者掉落線索。”錢漢作為骨灰級網遊玩家,說的話都帶著專業味,“不會讓我們白忙活一場。”
珠珠隔著防曬衫抓手臂:“那獎勵呢,線索呢?”
錢漢沒接她的話。
陳仰去敲喬小姐的房門,站在門口說:“喬小姐,你跟了那個女人一天,還有別的收穫吧。”
房裡傳出喬小姐沒有睡意的聲音:“進來說。”
陳仰剛抓住門把手,身後就有熟悉的氣息籠上來,他回頭看朝簡,莫名心虛:“她讓我進去。”
朝簡一聲不吭的跟陳仰對視。
瞬息後,陳仰對房裡的喬小姐揚聲道:“我就不進去了,大家都在院裡,你方便的話就出來一下吧。”
喬小姐沒出來,她只往院裡丟了個紙團。
“上面的都是女瘋子的神神叨叨。”喬小姐說完就把房門一關,躺著養傷去了。
陳仰撿起紙團開啟,正反面都有字,一段一段的,比較分散。
喬小姐的字跡跟她的性格很不像,瀟灑又鋒利,像笑傲江湖的俠客。
陳仰看紙團上的內容,越看越心驚,表情變了又變,其他人也是一樣。
他們把反面的最後一段看完以後,全體靜默。
這張紙上面有女瘋子討厭年輕男性的原因,以及她,她全家的遭遇。
喬小姐在記錄的時候加了自己的歸納跟理解,陳仰他們接收起來比較容易,卻有些難以消化。
三年前,鎮上就有名字魚了。
那天女瘋子的孩子剛滿月,她父親想家裡的伙食能夠好一些,就起大早去在河裡捕魚,天黑回去的時候才發現有兩條魚的背上有名字。
剛好是進小鎮做買賣的兩個走商。
女瘋子一家不敢對外說,當天夜裡他們家著火了,她的孩子不見了,跟孩子一起不見的還有她丈夫跟那兩條名字魚。
而她的父母,弟弟都死在了那場大火裡,她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