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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簡:“嗯。”
陳仰的心情有點複雜,他竟然憑一個音節就能確定搭檔很滿意自己的思考方向。
“等於1代表著什麼呢?最後只能活一個?”陳仰自言自語,餘光瞥到過來的鄭之覃,對方站在售貨機前,禮貌的對他點頭打招呼。
鄭之覃看著售貨機裡的飲料,在找什麼:“陳先生,任務提示這一塊有想法嗎?”
陳仰說:“還在想。”
鄭之覃沒怎麼聽,他的關注點在陳仰左耳的疤上面,那道疤醜到他的g點上了。
上次鄭之覃沒有等到陳仰找上門,還以為就此錯過了,沒想到能在這樣的情勢下再見。
鄭之覃的喉嚨有點幹癢,想舔兩口,他居高臨下的睨了眼獵物的看守者,小弟弟,你不介意吧?
朝簡一柺杖砸了過去。
星座書上說,今天不宜上班
沒打中。
陳仰驚奇不已, 朝簡用柺杖用得極為靈活,柺杖幾乎是他身體的一部分,砸過去的那一下猶如掄擊的拳頭, 橫踢的腿。
就連向東都躲不開朝簡的襲擊, 鄭之覃這傢伙竟然避開了, 那根柺杖都沒沾到他的衣服。
鄭之覃扯了扯襯衣領子下面的領帶:“怎麼這麼大火……”
逼沒裝完,又有一道恐怖至極的腥風裹著殘影襲來,鄭之覃只來得及偏身後退半步,柺杖就從他瞳孔裡劃過, 重重飛向遠處的地上,發出令人心驚的巨響。
鄭之覃被拐杖擦到的顴骨瞬間滲血, 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老公——”沙發上的潘霖撕心裂肺的喊叫著撲上來, 歪歪斜斜的臉部表情用力過度,像個小丑。
眾人:“……”
潘霖左眼的眼珠抖動著斜向售賣機邊的少年:“你……”他看著對方好看得要命的臉,吞了口唾沫, 氣焰弱下去,撇著嘴撒嬌似的咕噥,“怎麼打人呀?”
朝簡半闔著眼,嘎嘣嘎嘣的咬著奶片,目光落在陳仰的手指上面, 拔掉的幾片指甲都長好了, 卻比其他的要厚,也比其他的平滑。
潘霖被無視了,他見其他人都在看自己,頓時自卑又難堪的垂下眼絞緊手指:“再怎麼說也不能打人……”
“老公,你怎麼樣?疼不疼啊?寶寶給你吹吹。”潘霖踮起腳捧鄭之覃的臉。
鄭之覃滿嘴血腥味的看了朝簡一眼,他抓住潘霖的手拿下來, 什麼也沒說的走了。
旁觀的眾人對這個發展感到意外。
“這就收尾了?天之驕子竟然能咽的下這口氣?!”
“我還以為鄭之覃要把那個殘腿的帥哥打死,我都做好要去拉架的準備了。”
“你當斯文敗類的頭銜是虛的嗎,鄭之覃現在沒算賬不代表就翻篇了,他肯定記著呢,看著吧,那殘腿的帥哥要慘了。”
“不殘,他的左腿是好的,能走路,我早上來公司的時候看到過。”那男的正說著,其他人就見話題裡的主人公起身去撿柺杖,左腿確實可以走。
“臥槽,真的能走,那他幹嘛拄拐???”
“康復中吧,仔細看能發現左腿邁起來沒右腿自然。”
“……”
“陳先生的弟弟第一次砸過去的柺杖是十成力,第二次是十成的基礎上又加了三成,兩次相隔不到五秒的時間。”餘哥半吊子的分析,“厲害。”
周圍人沒聽懂:“什麼?”
餘哥撓著眉毛裡的痦子,別人盯著看的時候,他撓得更快,想給摳下來似的:“我觀察了一會發現陳先生的弟弟情緒狀態不太對,像是精神或者心理方面有疾病,我也是瞎猜的,保險起見,大家儘量別去招惹他。”
“說點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