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嫁那麼好,我憑什麼只能嫁給一個侍郎的兒子?”
容太傅皺眉:“你姐姐嫁得好,是她自己足夠出眾,相爺喜歡她。至於你,你還瞧不上侍郎的嫡長子?”
“就你這副鬼樣子,你若不是老夫的女兒,侍郎的庶子都不會娶你!”
容姣姣受到羞辱,眼底都是淚:“父親,我在你眼裡就這樣輕賤嗎?”
容太傅:“人必自賤而後人賤之!你自己不做出這許多蠢事,我今日也不會如此說你。”
“此事就這樣定了,不必再論!”
“還有,文嬤嬤和繁星什麼都沒招,但枝枝與我說,她已經掌控了證據,兇手就是你與你母親當中的一個!”
“只要找到趙婆子,便知曉到底是你們誰做的!”
說完,容太傅陰鷙的眼神,在她們母女的身上看了看:“你們記住了,不管是你們誰幹的,我絕不會姑息!”
枝枝與他說,若是真的想查出兇手,便叫自己在她們母女的面前假稱枝枝已經有了證據,還要篤定地說必是她們當中一人。
他也問了枝枝,若此事與她們二人都沒關係,那又當如何?
枝枝表示,她願意承擔任何處置。
容太傅這話一出,王氏和容姣姣的眼底,都浮現出驚懼來,一時間都顧不上容太傅要把容姣姣嫁給誰了。
王氏忙是道:“夫君,你莫要聽枝枝胡言亂語,她哪裡有什麼證據……”
容太傅冷笑:“證據我已經看過了!此事確是你們當中的一人做的,無可抵賴!”
“待趙婆子抓到,真兇浮出水面,你二人之間必要死一個!”
母女兩個的臉色更白了。
看著她們眼底的慌亂,容太傅也心也沉了下去,他其實並不希望枝枝說的話是真的,可這二人分明就是心虛了。
王氏眼神躲閃地道:“夫君,枝枝就是怨恨我這些年對她不好,她的話信不得,證據或許也是偽造的……”
容太傅又是一聲冷笑:“是不是偽造的,眾人都清楚!你們好自為之!這府上,怕又是要辦喪事了!”
話說完,他大步離開。
等他走了,這裡只剩下她們母女的心腹。
容姣姣渾身都在發抖,握著王氏的手問道:“母親,是什麼證據?父親掌握了什麼證據?”
王氏也是懵的:“我哪裡知道,我當時應當是處理好了啊!難道我還遺漏了什麼細節?”
容姣姣咬牙,在心裡暗怪王氏是個廢物,幫自己善後都善不好,居然還叫容枝枝抓到了指控她們兩人的證據!
王氏安慰她道:“不必擔心,只要我們先你父親一步找到了趙婆子,將之滅口就好。他便是懷疑我們,可不能確定,也總不能冤殺我們吧?”
容姣姣心思動了動,心裡已經有了計較。
她不能只指望母親一個了!她自己也要出手了!
接著王氏眼神微沉,道:“至於婚事,你不必擔心,楊家的事情你不妨由著你父親安排。”
“你與你姐姐同一天出嫁,我悄悄將你和容枝枝的花轎換了,你還不是一樣能心願得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