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怎麼還幫容枝枝說起話來了?便是姣姣會錯意,那也是容枝枝今日根本就不該來!”
容世澤聽到這裡,眉心皺起。
聽了這話他才猛然驚覺,母親是不是有些太偏心了,為什麼姣姣會錯意,也是要怪容枝枝不該來,這是個什麼道理?
他從前竟都沒深想過這些細節。
他不快地道:“母親,你還是講些道理吧!”
王氏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這還怪起我不講理了?”
容世澤:“方才你們說的什麼?還說要毒害她,好叫姣姣嫁去給相爺,便是氣話也沒有這般說的啊!”
“她到底也是我們的親人,也是母親你生的!”
王氏一臉冷硬道:“我只希望我沒有生過她!”
容世澤心裡一堵。
煩躁地道:“母親你如何想不要緊,總歸以後莫要再說太難聽了,鬧得我在她跟前為你們說話,都覺得自己直不起腰!”
話說完,他甩袖走了。
若不是惜情,上回幫姣姣頂了花粉的罪後,他便不會再與她們走這樣近了,只希望母親不要總是讓自己難做。
王氏指著他的背影,一時氣結:“你……”
這還責備起她來了!
容姣姣小聲道:“母親,還是少惹哥哥生氣吧,近日裡他對我們意見可是不小。”
容姣姣是不敢得罪容世澤的,只要與容世澤關係好,自己未來不管嫁給誰,也是有孃家給自己撐腰的。
她可不想將來在婆家,只能忍氣吞聲。
父親雖然說打算培養庶子,但那庶子還是沒邊兒的事兒呢,生不生得出來、能不能長大都不知道,想到這裡,她眼底掠過狠意。
王氏撇嘴道:“都怪雲家那個不識抬舉的東西,若不是那個小賤婦要退你哥哥的親,他何至於與我們如此生分?”
“倒是平白便宜了容枝枝,叫你哥哥還為她說上話了!”
容姣姣應和了兩句,忽然試探了王氏一句:“母親,若是父親查出了真相,要殺我,您打算怎麼辦?”
王氏皺眉道:“你為何忽然這樣問?”
容姣姣低聲道:“女兒就是害怕,已經做了好幾日噩夢了……我夢見父親要勒死我,母親,我真的很怕……”
她期待地看著王氏,想從王氏的口中聽到會給自己頂罪的話。
卻不想,王氏只是道:“你放心,你到底也是你父親的親生女兒,若是真的查到你身上,母親一定會為你求情的!”
容姣姣低下頭,眼神變得陰冷起來,只是求情嗎?
那要是這樣,就不能怪自己自私了!
……
這會兒,沈硯書的弟弟沈硯明的府邸,來了一位嬌客。
陳氏出來接待,有些奇怪:“原來是親家府上的容怡姑娘,不知你過來求見婆母,是為了何事?”
公孫氏因著更喜歡小兒子,分家之後,一直便住在小兒子的府上。
容怡也打聽到了這一點,便過來了,她紅著臉,支支吾吾不說話。
陳氏也不好再追問,不多時公孫氏出來了。
容怡見是見了禮,又好好吹捧了公孫氏一番,這才掏出了自己袖中的玉簪。
笑著道:“日前見著此物十分適合老夫人,我便買來給您了。”
其實這簪子,是祖父給的銀子,叫她買東西給容枝枝賠罪的,可她如今已是改了心思。
公孫氏大喜,忙是準備收下。
卻是陳氏問道:“怡姑娘,所謂無功不受祿,你忽然送婆母簪子是為了什麼?”
公孫氏手一頓,有些不快地看了兒媳一眼,還能是為了什麼?
自然就是因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