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
乘風:“……是。”
可憐的陛下!若不是陛下說要放寶石,想來容家姑娘也不會說出禮物太貴重,想找到主人退回。
看來相爺其實更瞭解容枝枝,單單是花環,她未必會這麼說。
然而卻被看了雜書的陛下,弄得相爺自個兒不自信了,真的放了寶石進去,現在可好了?陛下自己也倒黴了。
沈硯書:“陛下最近得的新蛐蛐,也沒收了。”
乘風心疼陛下一炷香:“屬下領命!”
鬥蛐蛐是陛下唯一的愛好,相爺管束極是嚴格,每十日只准陛下玩半個時辰,算作放鬆心情。
按理明日就是陛下心情放鬆的時候,現下好了,新蛐蛐沒了,還放鬆什麼?看著舊蛐蛐,陛下大抵也高興不起來。
……
容枝枝根本不知道,自己一番話說完,她自己什麼事都沒有,卻是害得這個國家的皇帝都倒了大黴。
馬車上,朝夕還在奇怪:“奴婢還以為,花環是相爺送來的。”
容枝枝也是納悶得很,但沈硯書矢口否認,總不能強行以為是對方。
朝夕嘀咕:“這事兒就真有點兒奇怪了……”
偏生的,由於沈硯書地位尊貴,手中權力太大,是以為了防止有心人的算計,沈硯書的喜好,都是對外保密的。
便是連他喜歡吃什麼菜,喜歡什麼顏色,都無人知曉,他養了貓和鸚鵡的事,自然也沒對外言說。
回到了齊家。
玉嬤嬤便上前來,將一本小冊子,遞給了容枝枝:
“姑娘,這便是齊家吃用我們的東西,一共兩千七百五十六兩三貫九個銅板,算了好幾天,決計是沒有半點遺漏了。”
容枝枝淡淡看了一眼:“挺好的,晚些時候,齊子賦回來了,朝夕你便送過去,你說我等著他還錢給我,一個銅板都不能少。”
朝夕眼睛都亮了:“是!”
玉嬤嬤又道:“姑娘,您出府的這會兒,兩位姨娘打得菊園一團亂,後頭玉姨娘還動了胎氣。不過覃氏自己的胳膊都才接上,自身都難保,自然也沒功夫去管。”
容枝枝:“隨她們去鬧。拿些靜心丸過來,晚間齊子賦回來,看見我真的討債,說不定又要吵架,眾人都吃一些,莫被他氣著了。”
若不是真的想要回這筆錢,想想齊子賦可能又過來噁心人,容枝枝都不會叫朝夕去招他。
玉嬤嬤覺得姑娘是懂齊子賦的。
然而到了晚間,一切卻是讓容枝枝意外了。
朝夕都是滿臉困惑地回來:“姑娘,齊子賦看完了賬單,臉色都漲紅了,說叫您等著,他去找覃氏要錢!”
容枝枝詫異,本以為至少要與齊子賦,唇槍舌戰一番,才能逼著對方還錢,卻沒想到這麼幹脆?
他這是想玩什麼花樣?
很快,她就知道齊子賦的花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