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毀了!”
英明神武卻頭冒綠光的齊允,被誇了也是開心不起來!
覃氏看向劉氏,氣呼呼地道:“你聽到了!是他為了我的銀子,對我下手的,我從來就沒有勾引他!”
劉氏臉色發白。
卻不想那狂徒卻是對覃氏道:“我是下手了不錯,但我可沒有強迫你啊!你不是假意抗拒了一會兒之後,便開始興奮起來了嗎?”
“撲哧……”不知道是哪位大人沒忍住。
齊允更是覺得頭上的綠帽,更亮了。
覃氏心虛卻又大聲地道:“我沒有!”
狂徒:“你還沒有?方才那些夫人們,可是都聽見了!”
事情到這裡,已是真相大白。
那狂徒對劉氏哭著道:“愛妻,在我心裡只有你一個妻子!你快救救我,我勾引她,實則也是為了你,我們沒錢了日後怎麼生活?我都是為了孩子的未來啊!”
可沒想到他的話剛出口。
那名給他們守門的丫鬟,便難以置信地道:“郎君,你不是說,你接近覃氏,是為了給我一個未來嗎?”
劉氏上去就給了那丫鬟一腳:“我道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怎麼會去幫他,原來是你們早已揹著我有了姦情!”
眾人:“……”
這下,不少大人們的眼神,都往那狂徒的身上看,只覺得長得好看就是好,這麼多女子喜歡他也就罷了,覃氏一個被強迫的,後頭竟然都高興了起來。
狂徒還在對劉氏哭:“愛妻,那丫鬟也是被我騙了,我心裡真的只有你……”
卻是看了半天熱鬧的申鶴,對那狂徒道:“沒人能救你!按大齊律,你與覃氏這樣的有夫之婦通姦,若被送到官府……”
“她非自願,你是死刑,她無罪。而她若是自願,你是宮刑,她是幽閉之刑!”
幽閉可不是關起來,而是女子的宮刑。
但一般根本用不上這樣的刑罰,因為有夫之婦通姦被夫家發現,少有送官,都是被宗族直接將之沉塘了,而且這樣的私刑,官府是不管的。
狂徒聽完了申鶴的話,竟是神來之筆地問了一句:“那……像覃氏這樣,一開始不願意,後面又願意了的,我們分別是什麼刑罰?”
“噗……”
“撲哧……”
大人們紛紛笑起來,齊允更是生吞了覃氏這個娼婦的心都有了!
申鶴的麵皮抽搐了一下,說道:“這……這樣的情況比較複雜,本官畢竟是吏部的人,不是刑部的。在場可有刑部的大人出來,幫著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一番?”
倒是有一名刑部的主簿在,笑死,他根本不想出去分析,分析得好不好都得罪齊家人,他只想悄悄看熱鬧。
他甚至都不知道,申鶴到底為什麼要插話,大家一起看戲不好嗎?
覃氏卻是已經聽懂了,如果自己是被強迫的,自己在律法上是無罪的!那自己還有一線生機!
她忙是激動地道:“就是他強迫老身!老身從來就沒有樂意過,老身冰清玉潔!你們說破了天,老身也是被迫的,老身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