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伺候祖母用一些。”
說來,若不是給祖母買糕點的時候,容枝枝留了個心眼,順手給自己買了些,今日還要捱餓。
隨後對容太傅福身道:“那女兒先告退了,祖母這邊若需要女兒,父親一定要遣人告知女兒。”
容太傅點點頭:“嗯,你且去吧!”
本來容枝枝在夫家混成這樣,容太傅嘴上沒說太多,心裡卻很有些不滿,可看她到底對老太太事事掛心,他也不願再多斥責了,叫人將她送了出去。
容枝枝前腳剛走,王氏便氣沖沖地過來,問道:“夫君,枝枝人呢?”
容太傅蹙眉:“回去了,怎麼了?”
聽得人都走了,王氏只得恨恨咬牙,揚起笑臉:“沒什麼,只是問問罷了!”
人都走了,總不好再抓回來收拾,只得下次再說了。
好一個孽女,竟是將自己身邊的嬤嬤都氣暈了,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當真是能耐了,以為自己治不了她了嗎?
……
回去的路上。
見著天太冷了,容枝枝便將朝夕留在馬車上一起坐著,省得小姑娘凍壞了。
朝夕感動得眼淚汪汪,只想著日後要對姑娘更加盡心。
只是也道:“姑娘,咱們就這麼回來,齊家說不定以為,主君是叫您忍了,好好與姑爺過呢!”
容枝枝淡然一笑:“他們願意如何以為,便如何以為吧。”
總歸自己快掙脫牢籠了,由得他們高興幾日,到時候他們的臉才會更疼不是嗎?
父親的話也提醒她了,她的嫁妝,都是祖母給的,也實在是要好好收拾走,半點不能便宜了齊家。
馬車回到了信陽侯府。
容枝枝便帶著人回了自己的院子,剛是將狐裘脫下,房間內燃起了炭火取暖,一行人屁股才剛坐熱,齊語嫣便蹦跳著進來了。
她是齊子賦的妹妹,容枝枝的小姑,因著齊語嫣一直對她親厚,不似妹妹容姣姣總是陷害嘲諷,容枝枝這幾年是真心將對方當親妹妹疼愛。
如今要與齊子賦和離,容枝枝還有些捨不得對方。
只是看著對方臉上的笑,容枝枝心裡咯噔一下,有點兒不舒服,她是不知道自己與她哥哥的事?怎麼笑得這樣開心?
齊語嫣笑嘻嘻道:“嫂嫂!”
容枝枝坐下,審視著問道:“今日來尋我,可是有何事?”
齊語嫣捧著臉,撒嬌道:“嫂嫂,我這婚期將近,兩家明日就要談聘禮和嫁妝的事兒了。”
“母親和哥哥叫我來,讓嫂嫂你拿嫁妝,為我添幾箱妝。”
“你的七彩鎏金冠,南海夜明珠,那還那株碩大的珊瑚擺件,都是世間少有的珍品,不如就一併添進去吧!”
容枝枝聽完,臉都沉了,沒想到他一家這麼不要臉,這時候了還算計她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