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完全洗練——午休、下班,辦公區門外出現過幾次生面孔,某回被我迎頭撞見,我裝作沒聽見他們口中“司昊小男友”的字眼。
我身不由己被圍觀討論,而我只是一個向來透明的社恐啊。
而司昊不同,他受高管重視、受下屬喜歡,工作和為人幾乎無可挑剔,唯一常被人在背後說道的,就是他為什麼至今單身,他的私生活無疑是重磅八卦。
即使蔣部長或老闆對司昊的性向有所猜測,也一定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關於此,可以有小聲猜疑,但絕不可以有喧譁鬧劇——他們不會容許司昊以高調姿態搞辦公室戀情,還搞個比他小那麼多的。
說來嘲諷,某些老頭的小情兒不比我年紀小?我們同性戀的待遇確實與眾不同。
事發半月,當任娜告訴我,她業務中心的朋友說,蔣部長和司昊已經單獨在辦公室談話超過一小時了。
……這是我所度過最艱難的一個夏天。
我怕我的畏縮避嫌刺傷司昊,我憋悶又難熬,想馬上辭職離開。
就在我已經列印好離職申請時,我收到司昊發給我的訊息。
[司老師]:[我向蔣部長提離職了]
作者有話說:
其他太太的讀者:怦然心動
我的讀者:心死(對不起嘛` 3′
明天真的會好!真的!
“不受這個窩囊氣”
我腦子裡頓時嗡的一下。
幸好離下班只有十多分鐘了,不然我都害怕我忍不住衝上樓去薅司昊的衣領!
我滿腦子都是司昊被蔣有為恩威並施、被迫“主動離職”的猜想,簡直如坐針氈,任娜看我臉色不好,也關心我,我便向任娜這個知情者說出心中顧慮。
任娜卻擺擺手:“想哪兒去了,公司的狗逼操作你還不懂嗎,保大舍小!要勸退也是勸退你,哪兒有勸退司老師的道理……什麼?!你說司老師要辭職?!”